当然,这个名字对于二战前的各国来说,不过是个符号,很少有人会去多看一。但用不了太久,这个名字就会响彻整个世界。/p
在刘猛充满希冀的目光注视下,郑天寿一脸不解的了:/p
郑天寿忍着胃中的不适,同样打量了一下刘猛,回答:/p
“你。。。。。。留洋回来的?”/p
但是他后面说的话,刘猛已经完全听不见了。/p
泊梁山上一百单八将之一、人称白面郎君的那个吗?/p
“等等!”刘猛突然开打断郑天寿的话,中闪烁着让郑天寿有些恶寒的光芒,语气急切的问:/p
被二虎从背上“拎”下来的时候,郑天寿只觉得自己的胃就像是被人攥在手里“盘”了两个小时一般,要不是已经连续三天没吃饭,胃里实在是没有东西,他非吐在刘猛面前不可。/p
一年后他的大老婆,也就是他那个已经一年都沾不到几滴“雨”的原妻不知怎么就中了彩,生下了这个小儿,刚好接上了这个“寿”字。/p
刘猛哪儿知,郑柏年还真不是对那些梁山好汉有什么特殊的好才给小儿取了这么个名字,而完全是巧合。/p
要不是还保持着基本的冷静,这会儿刘猛肯定会冲上前去一把将郑天寿抱起来原地转上几十圈儿。/p
真特娘的是太及时了!/p
本来他是打算用“福禄寿喜”四个字给儿命名的,但是生了两个儿之后,接下来的两个都是女儿,第三个儿生的时候,刚好是郑柏年的生意最兴隆、资产几乎翻了三倍的那年,所以就没用本该排在第三个的“寿”字,而是用“财”取而代之。/p
当然,郑天寿这个名字刘猛是没听说过的,但是他提到的那位导师格鲁诺夫博士,刘猛可是一儿都不陌生,甚至是了解甚多。/p
或许是专属于学者的习惯,当被刘猛问到是否留洋归来时,郑天寿下意识的就说了一大堆,而且颇有一遇到知音的觉,完全就是滔滔不绝,甚至连还在劳工营里啃窝的郑柏年都给抛到脑后去了。/p
“是的长官,我毕业于德国卡尔斯鲁厄大学,回国之前正在跟着我的导师格鲁诺夫博士研究一项钢铁锻造冲压技术。。。。。。”/p
他另外的三个儿,一个叫郑天福,一个叫郑天禄,一个叫郑天财。/p
从某个角度来说,这位在学术界的名气并不算太大的格鲁诺夫博士,曾经一度就是刘猛的偶像!/p
不是刘猛承受力太差遇事喜一惊一乍,而是,格鲁诺夫这个名字对于一名长期用枪的人来说,实在是太名了,名到你如果不知这个人,就不是玩枪的。/p
不知这是不是也要归功于铁血系统的帮助,不然的话为自己去抢几架飞机都能在路上“捡”到这样的人才?/p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你的导师,全名是不是叫格鲁诺夫·维克多?”/p
上下打量了一下前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鼻上还架着一副欧式金丝镜的年轻人,再看看其上虽然有些,却依然能够看是当时非常行于文人学者行列之中的“四六分”型,刘猛下意识的问了一句:/p
“是的,那就是我的导师,难您认识我的导师?还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