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话。”
付丧一把抱起了她,不解风情地说。
姽婳被他放在了床榻上。
她也不在意他的冷漠,脸上依旧言笑晏晏。
“我和这个的主人都是第一次,相公你可要疼着儿。”
付丧闻言,动作一顿。
“你第一次?那安家是怎么来的?”
他看着喜床上的她。
嫁衣解开一半,半仰在床上,躯尽现,一举一动都在勾着人的*望。
怎么看怎么是个老司姬。
“相公你这就少见多怪了,等到达四阶,不需要***合,也可以繁衍后代,并且后代继承的也不是我们的全血脉。”
“不然主境想留下血脉,难之又难,需要多少功夫才能形成一个世家?”
付丧。
他对此倒不是很在意,只当又听说了一个秘闻。
“那我们现在开始?”
“等等。”
姽婳撑起,手指一他的眉心。
霎时间,一篇功法传了过来。
功法内容倒是不难,付丧很快就理解了。
《合诀》?
一看就是一门双修功法。
不过他们这“合”,那就是真的“合”了。
不仅是一男一女一一,一人一鬼同样是一一。
这以后,自然不用多说。
咿咿呀呀,被翻红浪……
很快就是一夜过去。
……
第二天一早。
付丧躺在床上,觉怀中有了动静。
他睁开。
只见怀中佳人起,半截躯,她也浑不在意。
自顾自从床榻下来,赤*着,走向床对面的大衣柜。
哗!
红木雕的柜门被拉开。
霎时,一件件制作的衣显来。
付丧注意到,除了大分正常的衣,在衣柜一角,还有一些专门挂起来的“衣”。
这些“衣”整整齐齐地排挂在柜里,赫然是一张张完整剥离的人。
此时,安虞已经选好了衣服穿上。
因为是新婚第二天,她穿的还是红衣,虽然没有嫁衣华贵,但也别有一番风姿。
她注意到了付丧的神,笑了笑:“怎么,好奇?”
“是有。”
付丧早在她起的时候,通过她的面表情,就知对方不是姽婳,而是真的安虞。
至于姽婳,在他的知中,已经回归画卷了,此时还在沉睡。
而看安虞的样,似乎没有一察觉到昨天成亲和房的异常。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真看到这一幕,他还是不禁暗中对姽婳多了几分警惕。
他可不会因为前两个回合的一小胜,还有昨晚的温香玉,就被麻痹住。
对方再怎么说,也是四阶主境的老怪,活了不知多少万年,他可不敢小瞧,否则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
安虞自然不知枕边人有这许多心思,听他说好奇,索将雕柜门全打开。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这些画虽然放在这里,我平时也很少穿。”
“不穿放在这里什么?”
付丧有些不解。
“当然是夫妻情*趣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