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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收拾好行装的何家姑娘踏上皇甫晴的车。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每个帮派是不是有独门功法?”
他稍稍一愣,旋即说:“我不知。不过……他不会让我失望。这些事不是你该想的。”
“当然不是!”皇甫晴上否决,“若炼狱只是个地牢,那如何得上酷刑?”
皇甫晴侧望向东海的方向,低声如同呓语:“那个名叫陈简的少年,相当大。”
皇甫晴笑容,让陈简不要把心思放在这上面。
其实陈简还有很多困惑,但没脸面向皇甫晴无休止地请教。
何家姑娘早听说皇甫晴在见自己前,还与两名外乡人去了清梦轩,她虽然和皇甫晴相识不久,但清楚他的好恶。
“炼狱”是某个地牢代称吗?可看皇甫晴的表情,炼狱刑好像格外残酷,甚至超了凌迟。
听到这番话,陈简到违和。
“总之无论大帮小帮,都有自己的一独门功法,无非弱的差别。”
“是。”何家姑娘机灵一笑,不再说话。
“保重!”皇甫晴立拱手,“我带何姑娘去武当后,便会立刻赶往东海。”
“哦?你是从何得知?你应该未曾与他们见面吧?”
*
“请说。”
听到这些名称,陈简都不寒而栗。这更让他清楚地认识到,他在野蛮无比的时代。
“师傅喜好结正值勇武之士,所以,我猜测他们不同凡响。”
“至于‘炼狱之力’。西朝有六大酷刑:凌迟、腰斩、车裂、活埋、刑、炼狱刑。”
陈简对宗教一窍不通,听到“业果”二字,作为唯主义者,他没兴趣再听下去。
“炼狱是……一个地方吗?是不为人知的地牢?”
“师傅,今天下午您谈的二人,实力很吗?”
“那炼狱到底是什么?”
玄妙之力’——当然这只是传说了。事实上,玄妙之力是否是真都一直叫人怀疑。” [page]
陈简知了自己想知的,起说:“多谢皇甫兄指教。时候不早,我趁太落山前离开。”
皇甫晴扶她坐稳车,带上门,并让车夫前。
“而炼狱刑便来自‘炼狱之力’。在朝中,有一名皇帝御用的行刑官,被人称为‘地藏公’。他能掌控地府之门的开合。十恶不赦的罪人将被他打炼狱,永世不得翻。也有人把‘炼狱’叫‘地狱’——这是无关要的事。”
总之,现在知了,这个世界有三力量:玄妙之力——不知真假;惠泽之力——加素质,武者应该都有;炼狱之力——只有一人拥有,用于惩戒罪人。
皇甫晴摆手。他已经听说古镜门惨遭灭门的事了。
“那,”何家姑娘知接下来的问题乃是僭越,但还是忍不住问,“和师傅比如何?”
“是生不如死的业果。”
“这是当然,”皇甫晴说,“譬如武当的‘内家拳’,以四两拨千斤闻名遐迩;狄禅宗的‘褪命气’,注他人内,若不及时收回,目标将暴毙而亡;亦或是古镜门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