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不用叫我陛下了。”
他现在其实不想谈论这件事——虽然也很重要。但他更想知,公主是如何逃过那场劫难,成功活了下来?
始发,像被太得红了一般,的。
“请问我该如何称呼陛下?”
“护法过奖了。”
“噢,是一册关于名叫‘仙屈’地方的志怪古籍。”钟烟庞政毕恭毕敬地将竹简摆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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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赵望翷眉微皱,像是联想到了不好的事,“仙屈……”她低声重复那个神秘的地方,“你可知仙屈在何地?”
“赵护法……?”
“就叫我赵护法吧。
“如果有人把它从仙屈释放来,它就会沿着这里一路南下。”钟烟庞政跟她想得一样,他伸略显糙的手指,在舆图上划一条笔直的线,“眚鸠恐怕就是那个传闻的真相。”
凡事不可之过急,他还是耐心地说:“最近我听闻北境有一致人失明的妖怪,便想到这个叫‘仙屈’的地方,我去老旧的书阁和寺庙寻找了一番,找到了这本古籍。”
“嗯……你觉得是谁这事?”
“陛下是问这个——”
“上面写的什么?”
“仙屈有一似鸟的妖怪,其名为眚鸠,眚鸠会吐雪般的气息,凡沾染者皆双目失明,这病就称为‘眚疫’。陛——赵护法可有听说北方的传闻?”钟烟庞政一时间没法改,他磕磕绊绊地说“赵护法”后,语气才顺畅起来。
仙屈在北境之地,是放者故土。
他的睛不知要落在哪里?不看着公主是对她的不尊重,但他又没有直视她的魄力。
她离开房间。
她顺着仙屈一路向南看去,发现了一条几乎能直冲向长江的平坦路。
赵望翷赞赏地:“看来你的脑依旧清醒。”
“你就当是陛下的圣旨,我的最后一圣旨。”
钟烟庞政注意到,公主不再自称“孤”了。
“在这。”他了地图的上方,北面。
“我找你来是为了另一件事。我准备去南方,你来驾驶车。”
“这怎么可以?!”他惊叹。
“请随我来。”
“苍言。”钟烟庞政笃定,“现在最期望业国混的不是别人,正是苍言本人,他想趁杀死更多武者,而眚鸠的力量能波及武者,让他们失明,这么一来,业国的百姓就必须老老实实照苍言的方法行通,他可以肆意控制武者们的动向,例如把整个国家分成许多封闭城池,消息不在各城池间通,这么一来,即便有武者失踪,也不会被其他帮派知晓。眚鸠带来的眚疫能带来这效果。”
赵望翷打破僵局,她说:“你刚在看什么东西?” [page]
钟烟庞政起带她去了里的房间,上面挂着一张模糊不清的舆图。赵望翷看了一,发现这是五十年前的西朝版图,这舆图有很多年代了。
“嗯,听上去还不错。”赵望翷迅速结束称呼的话题,用手指了竹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