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颈锯锹怔了片刻:“还真是怪事。”
“其实——” [page]
“她是我的女儿。”一个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一个叫笛胡峰的,他已经离开虫谷了,跟着一大帮人。”长颈锯锹挥了挥手,“真不知他们为何要掺和西朝的事,我们早就是被西朝抛弃的人了。”
他打开门,发现门外没有人影,低看去,才发现一个小女孩正捧着一束鲜。
他把柴火堆到附近,同时招呼女儿过去。他看上去像个人,但说话举止却不失礼仪,待人亲和。
“没什么,”他笑了笑,“我们这帮炼虫师,前些日还在谈论云鹰国。”
“东海之上的国度,你恐怕没听说过。”
糜舟寻声望去,只见有一材壮硕的男正扛着柴火往这边走来。
糜舟眨。她有权利知事情的真相吗?就算在这里告诉她,她也很快会忘却,这段跌宕起伏的人生经历会被清除。既然如此,告诉她可能是最好的选择。
“此话怎讲?”
“蜘蛛说你们是新来的客人。”她把五颜六的举到糜舟面前。
房门不合时宜地敲响,沈以乐投以不悦的目光,糜舟则松了气。
糜舟尴尬地笑了笑,一扫往日风倜傥的假象。
“什么地方?”
“你是……住在这的孩?”糜舟问了个很蠢的问题。
“噢,好名字。”长颈锯锹客气后,把话题拉回了,“二位是从何而来?”
“有人说,云鹰国要打过来了。”
糜舟和沈以乐对视一,像迷失在大漠中的旅人发现了绿洲,两人都希望长颈锯锹继续说下去。
“就是云鹰国。”糜舟回答。
沈以乐此刻也走屋。房间里又暗又,她其实并不想在屋里多待。
沈以乐立刻摇:“从你等上别塔救下我的那刻,我就愿意相信你所有的话。”
那还真是巧了。糜舟心想。“为何?”
“糜舟……你到底从哪知的这些事?”沈以乐的声音像在恳求,圆透的双眸散发着追寻真相的渴望。
剖析内心。
“忘了说,我是长颈锯锹。”
“赤背蜘蛛说,你们不是从炼狱逃来的?”
沈以乐明显很惊讶,孩童现在这地方显得格格不,她难不成也是犯人?
“是谁说的?”糜舟问。
“客气了。”
长颈锯锹思索了一番:“云鹰国?”
糜舟瞥了她一,没有任何表示。
他觉得自己的脑袋一定开始发疯了,居然想着把对沈以乐而言那么荒诞的真相告诉她。他不该这么,也没必要这么。他站起主动去开门,沈以乐像是从他的举动中看了某意图,失落地低下脑袋。
“你可能不会相信。”
“是啊,我们是从别的地方到这的,差错。”
“哦……我叫糜舟,那位是沈以乐。”糜舟没有隐瞒真名的意思。
糜舟接过,同时侧让,房屋里的沈以乐能看到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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