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景象和后面别无二致,都是枯败的树枝、死寂的空气和填满整座山的红雾,就算睁大睛也没法看到更远的地方。
后的队伍依旧没有行动的打算,也就意味着对方的攻还在持续。在红雾堵泽气的此地,他有把握相信,攻者离他们非常之近,或许是手可及的位置。
就算三岁小孩也明白,这变化绝非好事。
自己真该自负请缨到这吗?悔恨之意一闪而过,他用力拍打脸颊。
“全是红雾的地方,所有人都能大大方方地将泽气攻隐藏起来,可能就在刚才,我们遭到了泽气的攻击,可为什么只有我还保持清醒?”
他本有淡蓝的泽气,不过在这片血海似的红雾山中,无论什么颜的泽气都会被同化成红,再往远去,就变成比黑夜更加邃的黑。他无奈而忌惮地苦笑一声。
他靠着自言自语来维持心智。
他摒除杂念,再次动用泽气开始寻找先前嗅到的踪迹。
他仔细回想一番,众人举止怪异,就是从他受到异常气息的那刻开始。 [page]
可即便如此,在休憩的武者们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木讷地注视探路人消失在血雾中。
“倘若雾再,就连呐喊恐怕也无济于事了。”
事到如今也不必在多想,要么找到红雾山中的那力量,要么全而退。无论如何,为目前最有希望成为慎言护法的他,决不能殒命于此。
雾气不知从何开始有了变化,他这才受到,本该漉的红雾好像在凝结尘埃,一颗颗微小却易于知的赤粒附着在他上,他非常慌张。
伍中有替补的探路人,但探路人好端端从众人面前走开,可非同小可。
他突然听到一声琴弦崩断的刺向,在冤魂嗡嗡的红雾山中,那声响格外突兀。探路人没有犹豫,手一挥,排山倒海的泽气便朝那个方向奔去。
他停下脚步,细细观察周围空气的动。
“哈——”他地叹了气。
想到这,焦虑更添一层。
现在一瞧,风是从右侧方涌来,他刚才很可能因为走在前,而没被夹杂在其中的泽气侵蚀神志。后怕之余,他更加清楚,接下来要面对非常难缠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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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路人了鼻。
他觉得刚才那长叹只传一寸不到的距离。
他继续摸索。
因为始终走在红雾中,他忽略了风向。
“在那!”
“怪哉,”探路人喃喃自语,“那些人怕是中了妖术!难说,罪魁祸首就是前面的气息?”
“去哪了……究竟是什么人?”
他顿时受到自己肩负着多么沉重的使命,不由地用力直腰板。
回望同门,已经听不到他们嬉笑嚷嚷的声音,是因为发现探路人失踪而陷恐慌,还是已经继续前了?他其实明白,这些猜测都不太可能,他们现在多半还杵在原地浪费时间,如果不能找到罪魁祸首,慎言的这帮人将全军覆没。
声音非常闭,红雾像墙一样将他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