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很，”她说，“像海一样的桦树，白茫茫一片。你是北方人吗？”

她的提案和其他人并无多大诧异，无非是收益可能更大，而且他们公司愿意提供保证金，即便失败，我也能得到弥补。

“没错。”

“南方也有大雪。”

赵望翷脸没有变得难堪，她反而笑了笑。

说实话，我听到这个企划立刻就了气。

“只知一些有名的。”

不过我敢说，如果他们真成功了，一定能在游戏界甚至更远的领域风靡一时。

“不知您是否了解现在的网络游戏？”

没错，市面上有许多游戏，用让人痴迷、成瘾的玩法掩盖故事的单薄。玩家固然会在意故事的脉络，但游戏机制带来的反馈更加直观，因此，故事在大分游戏中反而不算重要。

为了工作，我说话不带有一丝乡音。

“听你的名字，我想到大雪纷飞的场景。”

“……简而言之，你们要创造一个叫‘西朝’的地世界，里面要有武术、国家的覆灭、气功这些东西？”

“也是。”我笑了笑，“姑娘芳名是……？”

“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不能理解。”我没把话说得太难听，而是委婉地反问。

随便举个例：倘若一个只能分得小钱的写手在某篇文章中想绝妙故事，一鸣惊人，在各领域引起广泛讨论，而促该世界观系下所有文章的得到广泛关注。这样的意外该如何计算收益？

“不常有。”

我当时不禁怀疑自己听漏了什么关键信息，话题怎么跟游戏扯上了？虽说娱乐小说和游戏确实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立刻反应过来。

“没错，但我们还需要很多角故事、关键情节作为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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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提写手之间鱼目混杂，不但会现意外收获，更多情况下只会落得意外麻烦。

“赵望翷。”（已经本人同意）

“实际上，我们只需要一个宏大的架构，至于里的故事好坏，其实没那么重要。”

*

昨日记录时接到电话，不得已暂时歇笔理冗杂的公司业务。

我很久没被这么悦耳的声音读名字了，在公司里，大家都称呼我为“廖编辑”或者“副编”。

若是平常，我肯定会将邀请者打发走，但我觉得到自己和赵望翷之间存在某不可言说的缘分，于是耐着多听了片刻。

我不看重钱，这把戏并不能让我心动。

我很纳闷，读者可不只看设定，比起那些里胡哨的规则，他们更关系人的命运。看来她们公司连最基本的理都没懂！我不禁为她到惋惜。

这可不是约定就能万事大吉的简单事。

我在编辑行业摸爬打了将近二十年，早知这天行空、不切实际的集写作没有任何路。

“你们是要游戏的故事背景？”

据我所知，只有以洛夫克拉夫为心的克苏鲁神话有如此悍的生命力，这事只能无心柳，不能有意为之——有意为之就意味着利益，而合作创作娱乐作品，合作者之间的收益应该如何计算？

5月27日

接着她告诉我一个创造游戏的全新技术——故事锚。因为涉及商业机密，我在此不透。

“恕我直言，”我凝视赵望翷，“这个企划没有任何彩之——我的话可能直接了，不过我劝你回去跟倡议者说，还是尽早取消为好，没必要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

“您觉得它们的故事如何？”

她是文娱公司的职员。最近，她的公司准备行一项新企划，打算邀请专于历史、人文和神话方面的编辑、写手，共同创建一个宏大的世界观，并在该世界观下行详实而复杂的故事创作。

昨天是我和赵望翷初次见面。

“谢谢。”像一杯酒下肚，心里不禁烘烘的。“我是北方的，怎么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