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堡主!”
众人闻言个个神色悲戚。
柴夫没有理会众人,拭去嘴角的血迹后,转身望着跟出来的商蝣,提了提精神,突然出声道:
“小友,柴夫还想再担一次山!”
“师尊!”
人群中一位身披青甲的中年男子,抛开手中的长刀,豁然跪伏在了地上,膝下坚硬的石面都出现一道道裂纹,男子以头抢地,悲呼道:
“是宏儿无能,让师尊受累!”
商蝣望了一眼中年人,对着柴夫疑惑道:“前辈的意思是?”
“何处来,何处去!”柴夫抿了抿嘴角,眼中亮芒一闪而过:“我离世后,远离五商城的青阳堡再没有自保之力,柴夫要将青阳堡搬回原来的地方!”
商蝣听后心中顿时一惊,双目闪了闪,询问道:
“晚辈需要做些什么?”柴夫既然郑重告诉他,自然不会无缘无故。
“柴夫已是将死之人,担山之时已经无暇他顾,唯愿小友能够护我周全!”柴夫言辞恳切,说完后,更是对着商蝣行了一礼。
“前辈使不得。”商蝣连忙伸手将柴夫扶了起来,正色道:
“青阳堡既是五商城的附属,商蝣自然不会撒手不管,前辈到时尽管施为,周围一切凶险皆有晚辈料理!”
柴夫闻言神色有些激动,张了张嘴,嘴角又溢出了缕缕血迹。
商蝣连忙扶着柴夫走进了房间,让柴夫在一个蒲团上盘坐了下来。
柴夫双手相叠,结了个奇怪的法印,双眼微眯,轻轻吸了一口气,随后再也一动不动。
商蝣见此和跟来的中年人一同退出了房间。
中年人遣散了众人后,躬身对着商蝣行了一礼:
“易宏代青阳堡上下多谢小友相助之恩。”
“你是柴夫前辈的徒弟?”商蝣微微点头,出声问了一句。
“正是!”易宏起身后轻轻额首:
“鄙人易宏,愧为师尊劣徒,忝为青阳堡堡主!”
商蝣双目闪了闪,问道:“你可知道,柴夫前辈为何将青阳堡搬离五商城?”
“略有耳闻!”易宏并未隐瞒,解释道:“据说就是因为这担山之术。”随后遗憾地摇了摇头:
“至于具体为何?师尊并未明说。”
商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既然柴夫还想着将青阳堡搬回去,肯定不是什么大事,估计就是一些小摩擦。
接着又询问道:
“之前柴夫前辈为何会说没有能力将青阳堡搬回去?”
易宏唉声叹了一口气:
“还是因为这担山之术,此术虽然不凡,但是施展同样不易,早年师尊刚刚跨入玄境时就背着青阳堡奔行,结果伤了本源,使金阙开裂始终无法完满,所以迄今为止师尊的修为都只能停在玄境六重天。”
“金阙?”商蝣心中微微有些疑惑,不过此时却不便多问。
两人又交谈了片刻才各自离去。
夜幕越来越深沉,商蝣闭目盘坐在青阳堡的一处房间内。
喵喵迈着小短腿在商蝣身前晃来晃去,那条伤痕累累的小尾巴几乎甩在了商蝣的脸上。
“喵喵~”
而且还时不时张开小嘴,焦急地对着商蝣叫上两声。
片刻之后,商蝣终于睁开了眼睛,望着撒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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