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你以为你是谁?
不够美的人,凭什么让我给你画一幅画像?
奥斯卡·王尔德险些脱口而出。
他年仅二十七岁,在英国的地位极高,交友无数,英国『政府』和女王求着他多画一点人物画。他自诩唯美主义者,一生阅美无数,不知道多少人为了讨好他,奉上美人,却不他的青睐。
他喜欢美丽的,最好还是高贵无暇的那一类人。
因为极其挑剔,容不下残次品,他换情人换衣服,稍有不美,就会引起他的反。这样的行为,持续他遇了道格拉斯侯爵之子,他才明白世间顶级的美『色』可以碾压一切,其他人是过眼云烟。
他此刻在追求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然而身份尊贵的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对他爱理不理,他升不起一丝羞恼,只能哀叹自己无动对方。
自认是绅士,奥斯卡·王尔德怀念着小道格拉斯的容颜,压下了不绅士的话,他婉言拒绝道:“金发先生,画画很耗费时间,也需要画家和模特的沟通,我仔细一想,今天概是不合适了。”
“我非常有时间。”阿蒂尔·兰波有把的时间可以浪费,“你觉我不值你耗费时间?还是说你之前夸赞我的话部是谎言?”
阿蒂尔·兰波步上前,用那双蓝眸咄咄『逼』人,失恋中的他堆积着爆发『性』的情绪。
“我的灵魂来自遥远的波西米亚,比世人狂热,我的才华随风而来,挥之不尽,我的脚步追逐永恒,就像是那永不落下的太阳。”
“我什么可以做,我什么想要做,我自信不比任何人逊『色』半分,我是独一无二的我!”
“这样的我——不配让你作画?”
气势太强了。
火山熔岩在喷发,而那仅仅是兰波的狂傲。
奥斯卡·王尔德被愕然。
有的人哪怕有锦衣玉食的出身,他的骄傲胜过王公贵族,他的目光锐利可以穿透腐朽的人生,刺痛那些忘记了野『性』、循规蹈矩之辈。
阿蒂尔·兰波的人生,就是一曲波西米亚狂想曲!
他要轰轰烈烈地活出精彩!
不远处,奥斯卡·王尔德的侍从警惕地看着这一幕,单看容貌,侍从就知道这不是王尔德先生瞧上的人,居然把王尔德先生的客套话当真了。
侍从见上司为难,走过来,算出面帮忙拒绝。
奥斯卡·王尔德的注意力被那双眸子摄取,心灵狂颤,想了一句话:这个人的目光就是艺术。
阿蒂尔·兰波见他此,嚣张道:“画还是不画?”
奥斯卡·王尔德有心抗拒这份局部的艺术之美,但是嘴巴鬼使差地说道:“画。”
话音落下,他的侍从张嘴巴。
您的审美观变了?
奥斯卡·王尔德反应过来,强行遮掩道:“你说这种地步了,我怎能当一个失信之人,我其实对路边的一切风景很兴趣,画过形/形/『色』/『色』的人,比老人、孩子是我的画画对象。”
奥斯卡·王尔德了个响指,爽快地命令道:“把我的作画工具拿过来,我就在街头为他画画。”
侍从应道:“请稍等,我马上从车取过来。”
阿蒂尔·兰波疑『惑』:“车?”
奥斯卡·王尔德说道:“我是临时下车散步,然后遇了坐在这的你,我的车放了一些常用的作画工具,以防不时之需。”
其实奥斯卡·王尔德有点后悔出门了,今天要浪费一些时间在给人画画上面,他早就画吐了人物画。
对于英国画家的解释,阿蒂尔·兰波挺满意的,这算是一名画家应有的素养。
阿蒂尔·兰波请教了对方,学习怎么摆姿势,奥斯卡·王尔德有耐心地为他选择角度。
阿蒂尔·兰波道:“你是职业画家吗?”
奥斯卡·王尔德举办过私人画展:“算是吧。”
阿蒂尔·兰波记自己在十九世纪被人作画的时候,略微亲近,他在笑容之中,牙齿洁白,虎牙微微尖,“我免费把肖像权借给你用一次。”
奥斯卡·王尔德:“……我只算画你的背影。”
别多虑,他不在乎你的肖像。
阿蒂尔·兰波洒脱道:“题!把我画好看一些,我可是百年难一见的美男子!”
奥斯卡·王尔德被逗笑,纯粹是觉这人有趣。
论起自恋,奥斯卡·王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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