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看着他，继续说：“在喜一个人这件事上，没有什么是不一样的，重要的是，你连话都不愿意跟陶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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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怕隔着千山万，也不怕不能经常见面，可她还是无法接受，他这样一直逃避下去。

他重重地说了一句，丢下顾清，向黄芷陶离开的方向追去。

“就只有这句话吗？还有没有别的？”

他已经察觉到黄芷陶的情绪不太对，但一时半会却想不到原因，想要开询问，又觉得不合适。

黄芷陶脸上一个轻松的笑容，“那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毕竟我们可能半年都不会见面了。”

“第一，十年以后后悔，看着她嫁给别人；第二，现在后悔，追上去把话说清楚，这两选择，你自己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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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黄芷陶忍不住了一下鼻，泪在睛里打转。

说完，她走了两步，推开小院的门，快步向外跑去。

他们之间，就像两条平行线，不可能有集。

那些想对她说的话，只能生生地憋在心里。

顾清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嘴角忍不住笑意。

听到这话，季杨杨的脑袋嗡一下炸开，忍不住想象那个场景，脸变幻不定。

他不可能放弃成为汽车工程师和赛车手的梦想，黄芷陶也想要像她父母那样，成为一个无国界医生。

“其实你可以选择的。”顾清突然现在后。

顾清环手抱，看着季杨杨，语气淡然地说：

“嗯。”季杨杨了。

见她这个样，季杨杨大概知她在说什么。

下次见面，可能就是过年的时候，而且季杨杨也不一定会回来。

“今天陶一个人过来找你，你觉得她是为了什么，就只是为了给你送行吗？”

他沉默许久，嘴角笑容，摇说：“没了。”

季杨杨明白了顾清的话，脸上一个苦涩的表情，无奈地说：“我和陶的情况，跟你和英的不一样。”

“那你也好好保重。”

果然，十八九岁的小伙，最受不了的是激将法。

她想要听的，不是这个。

黄芷陶脸上闪过一丝难过，抿了抿嘴，看着季杨杨。

她知季杨杨远赴德国，是为了追寻他的梦想，可是，她还是希望他能说一句她想要听的。

“什么选择？”

他停顿一下，又继续刺激季杨杨，“如果将来陶要嫁给别人，你不愿意去参加婚礼的话，我和英可以帮你捎过去。”

季杨杨转看了他一，有些茫然。

可是，他考虑的问题很多，心里还有很多的顾虑，当下，他没办法给她一个承诺。

季杨杨看着她的背影，愣在原地，脸上神情复杂，有懊悔，有纠结。

“你后天过去吗？”

“淦！”

季杨杨张了张嘴，犹豫片刻，才开说：“好好保重。”

刚才季杨杨和黄芷陶聊天的时候，他一直在屋里观察着情况，看自己的表哥不争气，他不得不来推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