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荷官所料,谢念诚“哼”一声,手一推,筹码都压了去:“老手顺了,这把都压了。”
“少爷,我也跟了。”
隔着两张桌,樊哈儿穿了件传统汉式绸衫,狗和海娃当他的跟班,玩的是骰。
“我看这位公印堂发亮,肯定赢了,我也下。”
本就在堂里的赌客们闻言纷纷加注。
“哈哈,少爷好手气。”
和苏家父商议完毕,谢念诚三人回到谢氏集团在成都的总,神炮突击队的队员已经到位。
其他几个队员分找桌玩着。
下午的百胜赌坊人不算多,大厅里十几张桌,多的围了七八个人,少的只有两三个人。
“双红,好哇。”
荷官嘴里:“各位请下注。”神却过谢念诚,只看旁边几个下注大些的客人。
“杀庄、杀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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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念诚踮起牌,直接往桌上一甩,两张牌一模一样,正是两张红。
下注的人纷纷拿牌在手里。
荷官这次打起十万分神想拿洗好的一对人牌,这次在骰快停的时候,
谢念诚这个人有个特质,什么事情不也就罢了,只要开始,那就是百分百投,赌场之前,他已经告诉黄英杰,到四的时候提醒他一下,在这之前,他又成了那个声震双的纨绔少爷。
旁边的人有输有赢,但见谢念诚气势如虹,纷纷加注。
虎脑单纯,从兜里摸一排大洋,也压了上去。
“好,有气魄,我看要杀庄,我也跟一些。”
那荷官久混赌场的人,见谢念诚前几把下的赌注不大,知应该是个老赌客。但赌场向来不怕你赌的大,只怕你不玩。
行动时间定在明天下午四,苏祥志将派兵捉拿几个议员,同时派人阻挡附近几个警局警员一段时间。
荷官心里一凉,无奈只能这个顺序发牌,那对天牌就此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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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牌、天牌。”
对面荷官的脸更加难看,在众人的光中起了牌,长三虎,七。
在众人艳羡的光中,谢念诚这一把赢了一千大洋,随手给了三个跟班一人五十大洋,谢念诚又把剩下的钱都压了上去。
玩了几把,手气一般。
不知有意无意,张承岳往前挤了挤,桌微微颤了颤,两个骰咕咕溜溜转了几圈,最后停下来,加起来是个六。
见气氛烈起来,荷官心中冷笑,他早看好了一对天牌,手里一对筛往桌上一抛,他想丢一个九。
各喊牌声此起彼伏。
百胜赌坊这边就由谢念诚负责。
跟班们呼雀跃。
虎牌小,哭丧着脸:“怎么这么背啊。”摊开的牌一张杂七,一张杂五,只有二,十有八九要被庄家吃了。
谢念诚穿了修版白衬衣,发打了发油,很像少年赌神,后面跟了黄英杰、张承岳和虎。面前一堆筹码,约莫有一千多大洋,旁边还有几个散客,正玩着牌九。
“至尊、至尊。”
男人都有赌博的天,赌场里讲的就是一个气势,见有人下了重注,旁边几个散客也围了过来。
丰盛的午餐后,行动开始。
“杀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