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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幕僚：“彼奉天之命抚镇西羌，若真接拒绝，怕是不。大人何不命人押运数十石军粮前往劳军，再将实情告之，谅不致为难。”

自安定郡后，大军常常数十里难见人烟。

荀彧：“不过此事颇犯忌讳，将军需尽快上表朝廷，呈明缘由才可。”

罗征蹙眉：“安定武威数遭战，也穷的一塌糊涂，百姓都吃不饱肚，连朝廷的赋税都不上来，皇甫寿和张猛纵有余粮，也不会给本将军……”

有属吏：“大人尽可放心，昔日纵兵劫掠关东，乃不得不为，使关东叛军从虎牢关撤军尔。今时不同往日，若彼再纵兵劫掠，天岂能饶得了他。”

罗征摇：“话虽如此，不过这样一来，没有三十年本就东无望。”

届时就算凉州人充足，恐怕也无力再击中原。

次日，大军营而起，从陈仓折北上，了安定郡境内。

皇甫寿喜：“就凑个整数，赠其军粮百石罢！”

罗征大笑：“知我者，文若也。本将军正有此意。”

皇甫寿当下命人召集役卒，押送百石军粮前往乌氏。

沿途提供大军所需粮草。”

所过之，无数村庄被毁，大片田地荒芜，长满了杂草。

自中平元年羌人北伯玉李文侯反叛以来，凉州大地烽火不断，百姓受其苦，纷纷举家逃难，及至初平年间，连年不断地战争几乎将凉州变成一片焦土。

荀彧微笑：“凉州羌胡作，至今尚未彻底平靖。将军向皇甫寿和张猛借粮，不过是个借。只要安定，便可以平叛为名，劫掠羌胡，为大军提供粮秣。”

众属吏佐官齐声称颂，相视而笑。

忽地脑中灵光一闪，一拍大：“有了。”

临泾，太守官邸。

皇甫寿连连，：“此是正理，然则如何回复罗郎中？”

荀彧也骑了匹，披了件厚厚的裘袄，尽如此，依旧冻地直哈气，“不过凉州在地理位置上的优势，也不是中原能比得上的。这里民风彪悍，且关山路远，前关中皆有险要可据守，先秦据关凉而虎视中原，平灭六国，成就不世霸业。将军只要能够一统凉州，再励图治，鼓励生育，待有了足够的人，便可凉州而关中。”

曹阿瞒可不是六国，面对已经完成了一统的中原，就算秦始皇复生，恐也无力东。

皇甫寿环视一众郡属佐官，凝声：“罗郎中往令居就任，然过不得汉，从安定经武威绕，今谴使前来讨粮，诸公以为如何？”

皇甫寿蹙眉：“可是，若不予粮草，罗征此人劫掠成，在率军征讨关东时，便纵兵四劫掠，若彼也纵兵劫掠郡县，又当如何？”

众佐官属吏纷纷附议，都不同意给罗征大军提供粮秣。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一路走走停停，大军过薄落谷，数日后到了乌氏。

罗征驻旁，喟然：“凉州虽是彪悍之地，但人却是个致命地缺陷，和中原比起来实在差的太远。纵然日后能一统凉州，恐也无力东。”

“此言甚善。”

皇甫寿闻讯后，连忙召集一众幕僚商议对策。

后面的话他没来，三十年后，曹怕是早就统一中原了。

“正是！”

毕竟中原地人摆在那里，就算凉州彪悍之地，也很难一统天下。

罗征谴使前往临泾，让安定太守皇甫寿为大军准备所需粮抹。

罗征以为然，当即手书一封，又给荀彧过目，才以八百里加急送往洛。

凉州本来人就少，几年战下来，各郡人锐减超过五成。

话音方落，便有佐官：“大人，自中平元年以来，凉州数遭战，百姓倒悬，举家外迁者众，下连百姓都吃不饱肚，哪里还有余粮给罗征。”

“大人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