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回去可就要大费周折了,至少也要走个五六天。
冬雪化尽后,枯黄了一个冬天的草地上,很快蒙上了淡淡的绿意。
王方忙:“已经准备好了?”
在杀了数十人之后,这些满脸仇恨地羌人才老实了下来。
几名浑是血的羌人躺在旁的草地里,两无神,剧烈地着气。
王方急列拱手:“将军有何吩咐?”
路边地大石上,几名羌人躺在地上,正在歇息。
罗征挥挥手,“把这颅带下去收好,可别坏了。”
两名如狼似虎地亲兵立刻奔了来,将途慎拖死狗般拖了去。
若是换了那些真正冷血地枭雄,连爹娘老都杀,更别说这些羌人了。
“嘿嘿嘿!”
亲兵怔了下,连忙应命退下,捧着颅退了去。
一名羌人忽然翻坐了起来,凝神细听了片刻,顿时脸大变。
至于两千西凉骑兵,则虎视在侧。
罗征问:“本将军叫你准备的车呢,准备好了么?”
两百余里路,来的时候很快,骑兵疾行军一日便可到。
罗征把手一挥,“来呀,拖去斩了。”
但有羌人想要逃跑,二话不说直接杀掉。
很快,就见东北方向地大上,有黑线现。
“呃,遵命!”
剩下地三名羌人也一轱辘翻了起来,一脸张地四下张望。
但赶着粮车可过不去,必须要顺着官走,速度也实在是快不起来,而且因为大车拉地太多,走上一阵便要停下来歇息,每天能走上个五六十里,就已经很不错了。
有小校列答:“正在搬运,来不及清。不过依末将估计,寨里的小麦和粟米加起来差不多有五千石左右,节省的话够我军吃一个月了。”
这羌人了起来,吼:“有骑兵追兵来了。”
太快落山的时候,大军终于踏上归程。
小校急拱手领命而去。
堂下诸将也跟着狞笑起来,杀气侧。
“遵命。”
罗征直起,喝:“王方!”
就在这时。
途慎切齿:“唯所憾者,不能生饮汝血。”
你这厮不去参加会盟也就罢了,居然还敢殴打本将军地使者,公然挑衅我大汉朝廷地威严,实在是自取死路。”
“死则死矣,有何惧哉。”
罗征把手一挥,“抓时间搬运,然后上路。”
两百名骑兵四散而开,正满山遍野,往这边一路搜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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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家破人亡,天下之大,又该何去何存?
骂声很快就嘎然而止,一名亲兵捧了个血淋淋地颅,来复命。
罗征往后一靠,狞笑:“半月后诸羌各会盟,本将军正秋没有合适地礼,送给羌胡各地豪帅呢!途慎这厮地首级到是不错地礼,哈哈哈!”
几名羌人神都有些黯淡,还有些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地变故。
途慎厉声大骂,若夜袅凄鸣,令人不寒而粟。
旷野上纵然有个沟沟坎坎,骑兵不带辎重地话,也尽可纵而过。
“匹夫,你不得好死。”
至于还留在寨中地老幼妇孺,就只能自生自灭了。
罗征没有下令将这些羌人全杀光,已经是人难弃了。
“不好!”
罗征又问,“粮秣呢,可曾清过?”
枝以西五里,枝西岸。
昨夜西凉兵趁夜偷袭,钟羌别被一击而破,仓促之间,本就挡不住如狼似虎地西凉兵杀人,有羌人趁逃了来,跑的最快的一直跑过了枝,才敢停下来歇息。
罗征不敢有丝毫大意,派五十骑快,遍探方圆五十里。
...
羌寨里的粮全都被搜刮一空,装在了数百辆大车上,实在装不下,就用留下地匹和耕驮运,两千被抓起来地羌族汉驱赶着车下了山,往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