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威武!”
大军阵前,高顺振臂长嚎。【】
“战则必胜!”
两千甲士三呼响应,气势如虹。
虽然大汉已亡,但汉人不灭军魂并没有熄灭。
以前是为了大汉而战,现在却是为了大汉民族而战。
高顺一直在身体力行的影响着他手下的士兵,不管是昔日为大汉而战,还是如何为了自己的理想而战,高顺和他带出来的兵都一如既往的意志坚定。
两千步卒装备精良,兵甲坚利,丝毫不比罗征麾下专司战争的正规军差。
实际上两万屯田兵虽然要耕田种地,但训练却一直都不曾松懈过。
在高顺这样的人手下当兵,士兵们也松懈不下来。
一有时间,就会被拉出去操练,甚至还要抵御匈奴人和凉州乱军的侵袭,虽然没有经历过大规模的战场,但也已经不是新兵蛋子,有了一定的战阵经验。
至于这两千步卒,更是不同于其他的屯田兵。
两万屯田兵中,这两千步卒不但接受的训练最为严格,甚至称得上是残酷,而且经历的战阵也最多,郭汜麾下的西凉乱军经常窜入北地、安定二郡劫掠,负责正面阻击的都是这支步卒,原本有三千人,大浪淘沙后,最终被高顺留下了两千人。
至于一应武器铠甲,更是被高顺拿来优先装备这支步卒。
可以说,高顺是彻彻底底贯彻了兵贵精而不在多的治军理念。
这两千步卒虽然是屯田兵,但却被高顺武装到了牙齿。
森严的纪律和如虹的气势。即便比之罗征麾下驻于陇县的职业军人都不差。
响亮的号子声中,在足足五千弓箭手的掩护下。两千步卒迅速冲到了城下,密集的盾阵悠尔向两侧分开。十架带着倒钩的云梯在第一时间被架上了头头。
“上!”
高顺招手一挥,第一个举着盾牌攀上了云梯。
城头上飞矢如雨,橹盾兵树起巨盾,挡在了最前面,其余的刀盾兵举着盾牌,结成密集的阵型,分毫不乱,牢牢的护住头顶挡住城头上倾泻而下的箭雨。
“砸,给老子狠狠的砸。”
城头上。有小校挥舞着手臂奋力嘶吼。
站成一排的郭汜军卒立刻搬起脚下的滚木擂石,举过城垛奋力砸了下去。
“停!”
高顺大吼一声,随手将环刀大刀挂在了云梯专门加装的钩子上,身子一缩,半蹲在云梯上,一手用盾牌护住头顶,一端撑在云梯上,一手死死攀住云梯的横木。
跟在后面攀爬的刀斧兵也是有样学校,死死的挂在云梯上。
砰砰砰……
城头上砸落下来的滚木擂石狠狠砸在盾牌上。从左侧方滚落。
高顺却毅然不动,甚至身子都没有晃一下。
其余的兵卒可就没有这等勇力,有几个比较倒霉的被砸了下去。
“上!”
等到城头上的滚木擂石稍歇,当即大喝一声。取了环刀飞一样的攀了上去。
跟在后面的刀斧兵二话不说,立刻取下环刀跟在后面爬了上去。
“好!”
中军本阵,罗征早已经来到了阵前。
当看到这一幕。不由狠狠击节叫好。
这一静一动之间,展现出惊人的纪律性和深入到骨子里的默契。顺着云梯往上攀爬的兵卒就好像一个整体,说停就能全部停下。只是这一点,就非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要知道,每一个人都是一个不同的个体。
数十上百人做到整齐划一不难,那些义仗队或许做的比这还要好。
可问题是,能在血肉横飞的战场上做到这一点,就十分惊人了。
至少以现在为止,罗征还没有见到过哪支军队有如此惊人的表现,这已经不是纪律的问题了,而是对于生死的考验,对死亡承受能力的挑战。
要知道,这可是血肉横飞的战场,而不是在过家家。
就算是罗征麾下专司战争的职业军人,也不会做的比这支步卒更好。
或许那支出身北军的精锐也能够做到,但那支昔日的精锐,如今不是被打散成为了最基层的伍长、伍长等底层军官,就是年龄大了打不动了,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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