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城门的数百西凉兵同样也被烟熏的够呛,只能不停的后退。
下南门已失,如何还能抵挡得住这数千骑兵。
几百捆柴禾全都着了,这么大的火又哪是想灭就能灭掉的,就算等柴禾烧完,估计至少也得一个多时辰。为统兵将领,的确有欠考虑。
大火冲天,灼的浪烧的人委实难以靠近。
不可能,永安和霍大山一带的哨卡探更多,匈人要是南下,更没理由发现不了。
郡尉浑一抖,脸更白了,他负责武事,有骑兵杀到了安邑,他竟然毫不知情,这简直让他难以置信,有这么一支骑兵杀到了安邑附近,怎么可能会没人发现。
“这个……”
“大人,是西凉骑兵!”
就算这些哨卡无法挡住大军兵,但将消息传回还是不成问题的。
张横迎了上去,多少有些尴尬,这事办的有些不经脑。
杨奉也早到了。登上城墙西北角观望,瞧的数千骑兵杀到,不由哀叹一声。
张横这才不那么尴尬了,振了振神:“安邑只有两千兵,而且没有骑兵。杨想要突围也没机会,不如派人去看看。要是能劝降就最好了。”
张横骂了一声,当即把手一挥。“快,灭火。”
“叹!”
小半个时辰后,安邑东、西、北三门开。
要知,安邑前往关中的几重要,可都布置和哨卡的。
郡尉急的着急上火,都不敢看杨奉要吃人的目光,只顾一个劲冷汗。
“将军,来了!”
“这……”
郡尉了冷汗,里还有不敢置信。
就在这时。有西凉兵指着西北方向扬起的烟尘,向张横大叫一声。
张辽瞅了一,:“无妨,等等就是了。张横将军辛苦了!”
河东兵一边大叫,一边用木桶奋力往火堆上泼,火到是稍稍阻住了,可柴禾被泼后立刻冒了大量的烟,呛的河东兵只能不停的到退。
“张辽将军,这火一时半会灭不掉呐!”
杨奉也有些难以置信,咬牙:“西凉骑兵是从哪里杀过来的?”
当下派了个牙将翻墙过去,持了令箭前往劝降。
杨奉脸难看:“本官是问这支西凉骑兵究竟是从哪里过来的。”
杨奉自缚双手,带着一众文武官佐西门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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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个。老早看到了。”
张辽轻轻:“某也正有此意!”
随便扔上个上百捆柴禾,也能将河东门阻挡大半个时辰。
张辽不敢怠慢,一边厚待杨奉,收编降卒,安抚城中士族百姓,一边让杨奉写了手书一封,谴快连夜送往华顺大军中
杨奉叹了气,神情落寞地下了城。
有牙将望了望冲天大火和烟,吃声:“将军,怎么灭啊?”
“废话,这个还要你说!”
很快。张辽率领五千骑兵杀到。
郡尉脸变幻了数次,看了看杨奉萧索的背影,没有跟上去,而是去了南门。
“这个,那个,下官亦是不知!”
难是该死的匈人又南下来劫掠了?
只待大火熄灭,这安邑怕是就要易主了。
杨奉被气的脸铁青,怒吼:“某问你哪里来的骑兵?”
张横看了看同样被大火所阻,本就无法靠近的河东兵,更要命的是大量烟,已经将想要灭火的河东兵的退到了十丈外,本就泼不到火堆上,忍不住一阵骂娘。
郡尉很想抓下脑袋,实在给不答案。
该死的,这伙骑兵究竟是从哪里跑过来的,熟悉骑兵之人只要听动静,就知绝对有好几千人,这么多骑兵杀到安邑,哨卡怎可能发现不了。
安邑南门。
如今有骑兵杀到了安邑,自己却没接到任何消息。
郡尉迟疑:“猗氏、瑕城一带皆有我军哨探,西凉军若从首山走蒲板大路,我军的哨探不可能发现不了,因此下官以为,这支西凉骑兵应该不是从蒲板过来的。”
五千骑兵突击,最多小半个时辰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