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自己这一代人,是再看不到翻的希望了。
“哼!”
阎行率军将洛城中的八千西凉军全缴了械,集中到城北大营看押起来。这些军本来就分属西凉军,对罗征到也没有抵情绪,全都老老实实的,没有趁机生事。
有副官连忙大声应命,暗暗松了气。
“主公!”
除了割据江东的孙策,罗征算是天下诸侯中最年轻的。
而孙策不过是承父业,基都是父辈打下的,而罗征却寒微,一手一脚打下了如今的基业,且远比孙策要大的多,李傕怎能不慨。
“遵命!”
阎行抓了抓,迟疑着没有开国。
李恒李式等人也把心放回了肚里,暗叫还好。
很快,洛西门吊桥降下,刺耳的机括声中,千斤闸升起,城门开。
罗征把手一挥,数百骑兵冲了过来,当即将李傕等人尽数押下。
阎行递上一个包裹,:“末将从李傕府上搜了此。”
李傕大怒,却委实缺乏赴死的勇气,脸变幻不定。
就好像老虎不会去咬死一只快要病死的野狗,否则老虎也就不是老虎了。
罗征刚刚在一座大殿内坐下,阎行就匆匆奔了来。
十万匹军,这得多少年才能养的来。
李傕脸一变,随即叹了气,垂下脑袋什么也没说。
罗征手搭凉棚,往城上张望了半天,才断喝一声。
很快,西凉骑兵开了洛。
李恒李式李维李等则是面惨变,刚刚的兴奋刹时不翼而飞。
“李傕何在?”
罗征接过包裹,随问。
李恒李式李维李等人则脸地看着李傕,一颗心也是七上八下的,就怕李傕放不下面,死不投降,那可就要命了,他们可不想给洛陪葬。
以自己今时今日的地位和权炳,还计较当年的那些旧事,实在没必要了。
罗征脑海中瞬间转过无数念,哂笑:“李傕,这些废话就不说了罢!古语曰,胜者为王败者寇,董卓未能带领西凉军团逐鹿中原,成就不世霸业,今本将军率西凉军团与天下英雄争一日之长短,你不开城投降还等什么,难还想鱼死网破乎?”
以董卓为心的西凉军事集团已经覆灭了,而现在的西凉军团,也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西凉军团,昔日的西凉旧将,除了张济,就只剩下了李傕。
罗征手提鞭,并未下,只是冷冷的盯着李傕看了半晌,才:“能屈能伸,你李傕也算是还识些时务。本将军既然答应饶你一条狗命,就不会反悔。”
李傕脸数变,问:“可否饶某命?”
李傕挣扎了半天,才颓然摆手:“打开城门!”
本来还想着投靠罗征后,能有一番作为呢,再不济也该能当个富家翁,却不想峰回路转又被打了渊,被贬为贱籍,那连个平民百姓都不如。
李恒李式等大喜,连忙谢恩。
罗征仔细瞅了两年,见李傕面有菜,形容枯槁,已经到了垂幕之年,心里不由拥起一复杂的觉,一瞬间,心里的那疙瘩立刻就好像浮云般被风散了。
。
不多时,李傕自缚双手,引着一众心腹步行城,一直走到罗征前,才垂丧气地站在一边,等候发落,李恒李式等人无不打笑脸,心里七上八下的。
有些皇帝连杀父仇人都能放过,罗征虽然没有那么大量,但区区一个李傕,和他也没有什么仇大恨,还真没到非杀不可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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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
李傕从大旗下闪而,厉声喝问:“罗征,为何要犯我洛?”
李傕也暗暗松了气,暗忖总算保住了一条老命。
罗征打开包裹一看,神猛的就是一凝,赫然是传国玉玺。(未完待续。。)u
李恒等人一脸绝望,看了看李傕,再看了看垂丧气的李傕,嘴蠕动了半天,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敢说来,最后全都蔫蔫的垂下了脑袋。
罗征话风一转,又:“不过,死罪虽可免,但活罪却难饶。本将军将你李氏满门贬为贱籍,去给本将军养,三代之内遇赦不赦,什么时候给本将军养十万匹上等军,什么时候免除贱籍。若三代之内完不成此令,则贬你李氏世代为贱籍。”
罗征拨了拨,:“饶你一命又如何,本将军岂会将一只野狗放在心上,速速开城投降,否则待本将军打破洛,必定犬不留。”
“多谢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