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了。”黄文斌说,“就是外面噼里啪啦的吵得人睡不着觉。”
“我在这里睡就行了,你赶去休息吧。”黄文斌说。
城里其实是禁止燃放烟爆竹的,不过没什么人,大家还是放得不亦乐乎。大过年的市政府也没这么多人手抓放鞭炮,只好就这么着。从吃完饭开始就有断断续续的鞭炮声,十二一过,更加是火光冲天,到响声一片。外国人来了还以为在打仗呢。
“黄大哥你去房间里面睡吧。”肖说。
“那就更不行了。”黄文斌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别的不说,肖现在还没成年了,和她睡一间房,那像什么样。
“那是以前的事,现在我可是西施包铺的行政总厨。”肖起膛说,“虽然还是四起,不过调料拌陷包包都只要监督着就好,不用自己,没以前那么累。每天都能睡六七个小时呢。黄大哥,你在外面睡很冷吧?”
“作弊了,他偷换桌面上的牌呢。”肖说,“在我们老家那儿,这行为被发现了就要打断一只手。还要把过去赢的钱全吐来,不给就把另一只手也给打断了。”
“你们那儿太凶残了吧!”黄文斌说,“原来你不是运气好,是手段。还冒充新手呢,原来是老黄瓜刷绿漆。”
床是很大,黄文斌从小睡的就是双人床,他父母结婚的时候,用公家提供的边角料自己的,样虽然丑,但十分结实,到黄文斌结婚的时候都没换。
“还是城里好,我们乡下就没这么闹。”肖说,“村才几百人,还不是住一起,放鞭炮一会儿就放完了。”
“我们可以一起睡啊。”肖说话声音小得和蚊叫一样。
“别怕了,不过是老鼠嘛。”黄文斌说。
这么折腾了一回,被窝又冷了下来,黄文斌躺去,抖得和筛糠一样。好不容易又和了,就听见肖低声叫唤了一声,黄文斌连忙冲了过去,一推房门,却是没关。他也没多想,立即跑了去,怀里忽然就多了一烘烘香的**,不是肖是谁?
“我还讨厌这么多鞭炮呢,烟太呛人了,还吵。”黄文斌说,“明明市政府都下文禁止市区里面放鞭炮了,都没人听照样放,不但普通民众这样,有些政府门都放,要建立法治社会真是任重而远……我们还是早睡吧。”
“其实也不算老黄瓜啊,你们这儿打牌的规矩和我们那儿不一样,所以我是黄瓜。”肖笑嘻嘻地说,“黄大哥,真是谢谢你带我过来。”
她只穿着贴的睡衣,抱着黄文斌的脖,的埋在黄文斌的前,很害怕的说,“黄,黄大哥,有老鼠。”
“我怕。”肖拉着黄文斌,样楚楚可怜。
他也作弊了?”黄文斌完全没看来。
“没什么,应该的。”黄文斌说,“没什么事就早睡吧,平时睡那么少,现在有时间了还不抓时间睡多一。”
“那我……先去休息了。”肖很是失望,低了房间。
“有老鼠?”黄文斌四看了看,“没有啊。”这是老居民楼,老鼠蟑螂什么的怎么也少不了。附近的居民一直很疼,前一阵投了很多老鼠药,结果老鼠没毒死几个,狗和猫倒是牺牲了不少。
“我小时候睡觉,睡着睡着忽然脸一阵剧痛。”肖说,“起来一看,原来是被老鼠咬了,咬得满脸都是血。从那以后我就很怕老鼠了,你看我的脸,伤还在呢。”
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小到本听不见:“不怕的,床那么大……”
年初三不如换肖去算了,赚的钱肯定更多。可惜这不太现实,照公司的规定,可以带一个亲朋好友去。刘德是表哥,自然没问题。可是那个好友,说的可不是普通朋友,只有男女朋友才行。要是真把肖带过去,别人误会怎么办?别人误会也就算了,万一丁诗诗误会自己跟她抢女人,那可怎么办。
“别怕,别怕。”黄文斌安她说,“我去看看。”说着拉了拉肖的手,可是她抱得很,本拉不动,只好拖着肖一起到床边,四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老鼠,“已经走了,没事了。”
“真的有老鼠,跑到我床上来了。”肖说,“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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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怎么能让你睡客厅。”黄文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