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木看了看黄文斌，继续往下：“来了刘自告诉我，他父亲有一笔钱，通过你，借给了羊去放贷。可是你趁着刘省长不好，勾结羊，把这笔钱吞了。现在他父亲去世，他就求我，让我你把钱吐来。”

“当然收到了。”黄文斌，“这时候了这样的事，很难不令人想到杀人灭。”

“是啊，可是谁要灭呢？”杨木问。

“我认识蝶的时候，刘省长已经卧床不起了，因为病情危重，也没敢去打搅。”黄文斌实话实，“还有羊，我认识他更晚，只是前一段时间才打过几次，和他合伙吞钱什么的，完全是无稽之谈。”

“黄老板你这么，我可就难办了。”杨木。

“对谁有好，就是谁灭的呗。”黄文斌有成竹的。

没想到杨木话这么直接，黄文斌有些难受，不由叹自己太虚伪了，有事直接，这不是最自然的吗？还要互相试探来试探去，那才是矫情。于是他话也直接起来，“不知你信不信，不过事实是，刘省长生前，我从来都没见过他。”

“今天第一次见面，黄老板的事迹，我是如雷贯耳。”杨木，“我可就差远了，黄老板也许不知我何许人也，先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在京城生意，光和黄老板没法比，全靠各路亲朋好友照顾。我和刘省长是同学，以前刘省长没退的时候，在沿海省了几个项目。这几年刘省长专心养病，很少应酬，我们的来往也少了，但情没边，刘省长去了，我正在国外，也没法第一时间赶回来，想起来真是惭愧。”

“好吧。”杨木摇了摇，“黄老板这么，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了。总不能刘自是无缘无故就敢跟你要那么多钱吧。”别的不，刘香蝶可是住到黄文斌的别墅里面去了，显然不只是合作一起生意这么简单。生意都要烧香拜佛，都和刘香蝶住一块去了，难还能放过刘省长这一尊大佛？别病情危重，就算植人了也得去看一啊，不然怎么打着刘省长的名义办事。这个黄文斌话不尽不实，显然是企图把钱全赖了。

“那你，多少才合理？”杨木令人玩味的笑容。

黄文斌也知他想什么，问题他真没见过刘省长，也没有打着刘省长的旗号办事生意。第一次见刘香蝶的时候，她就了伯父躺在病床上随时都可能去世，黄文斌自己的生意都不完，哪里有空去打搅。

“今天早上羊死了。”杨木，“不知黄老板有没有收到消息？”

不要见怪。”

“这玩笑开的太大了吧。”黄文斌，“刘省长一世清廉，临老有三十亿拿去放利贷，杨老板你想想，这有可能吗？”

“羊是利贷的。”黄文斌，“现在还没代多少人来，省检也想大事化，可是他一死，不定给他保存证据的人就要把证据公之于众。到时候他和谁勾结，那可就一清二楚了。”

“好？”杨木却没想到黄文斌会这么回答，“杀了羊，对谁有好？”

“三十亿。”杨木开诚布公。

“杨老板，我不知刘自跟你了什么，不过他才是羊背后的大庄家。”黄文斌，“刘自的是地下钱庄生意，从地下钱庄钱来，给羊放利贷。他们两个搞什么鬼都不奇怪。”

黄文斌心里一惊，这话真是怎么回答都不好，他要是刘省长这么清廉，怎么可能有钱拿去放利贷，这就太咄咄人了，再也不一定符合事实。万一刘省长真的给了钱刘自，刘自又把这笔钱拿去放贷了呢？可一个数字来，人家就可以当他是讨价还价了。“刘省长的事情，我是一都不知的。”黄文斌，“蝶在公司里，也没向我提起过。”

“怎么会呢。”黄文斌，其实他的确是很见怪的，杨木这份，要托人介绍，级别也不能太低，还得和黄文斌熟识，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么几个人，不论是孙雪峰还是其他什么人，那都是欠了黄文斌人情的，要话也就方便了。现在两人单独相对，对抗太直接了，很多话都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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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板的传，我听过很多。”黄文斌。

“不知刘老板想要多少钱？”黄文斌明知故问。

“这不可能吧。”杨木，“刘省长的侄女刘香蝶在你手下活啊，刘省长这么疼蝶，你居然没见过刘省长？这话起来，有谁会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