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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研究员你别不信。”赵武建召集了,从随袋里面拿一个盘来,“你看。”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向政府报告?”赵漫雄又问。
“后来地面那庙不是拆了吗,”赵武建,“东西都收藏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我爷爷曾经去过,从里面拿了几件东西来,这是其中一件。”
赵漫雄开始的时候很兴,心想松山上面还真有古代坟墓?可是越听越是不对,他是研究上古史的,对明清不算很熟,但也知有坟有庙这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待遇,还有石人石狮,起码是个王爷才行吧,明朝典籍很完善,哪里有王爷哪里没有一清二楚,怎么可能有这么大个坟却没人知。
“是啊,族谱上记得清清楚楚。”老农民。
赵漫雄前一亮,这是一个通红的釉里红龙纹大盘,得十分,包浆浑厚,至少有好几百年的历史。釉里红要求的温度很严格,要在150度才能烧来,低了发黑,了颜就没了。古代温度控制不行,成功率很低,只有官窑才能烧来,价格当然很。这么好的颜,这么大个盘,至少也要上百万。再一看背面,写着大明洪武年制,洪武本朝的,那就更贵了,价值应该在几百万。
“知,上面写着呢,是民国十一年。”赵武建。
“我叫赵武建。”那老农民。
“要原来的?我回去找一找,应该就在杂房里。”赵武建。
这居然也能打听到,赵漫雄对自己的人安全很忧虑。至于故事,他们古董文研究的,故事真是听得太多了,也不奇怪为什么没人理,不过有了这个老农民,他的报告就更有服力了,“来坐,我们慢慢。”
“我重新印过,老族谱虫蛀鼠咬,早就坏了。”赵武建。
“还是本家呢,”赵漫雄,“这事你从起,那个族谱带来了吗?”
“一定要原来的才行……对了,那份族谱是什么时候印的你知吗?”赵漫雄问。
“其他东西呢?那个隐秘地方在哪里?”赵漫雄急忙问,对赵武建的话,他已经信了**成,再多的不合理,也抵不过这一个洪武釉里红大盘的服力。松山肯定有一个大墓葬!
“谢谢赵研究员。”老农民。
“民国啊?”赵漫雄大失所望,不是明朝的,至少也是清朝的啊,民国才印的族谱有什么用。族谱上面的事迹绝大多数都不靠谱,特别是攀附祖先的,“这个,我们仔细研究吧。”
“坏了也得拿来,原样的才算数,新印的没用。”赵漫雄。
“对了,您怎么称呼来着?”赵漫雄问。
的,不过我知不是。我们家的族谱记着呢,我们家祖上是京城的,明朝的时候才搬到沿海省。至于为什么搬呢,是因为有个大官死了葬在沿海省,就在这边修了坟墓,我家祖先给他守坟。那坟墓老大的呢,上面还有庙,又有石人石狮什么的,守着守着不知怎么回事,忽然间把地面的建筑全给拆了,材料都运到一个秘密地方保存起来,我祖先也在当地生发芽,一直传到我这一代。”
“你祖先是守坟的?”赵漫雄问。这时候他倒是有些相信这老农民和黄文斌没关系了,仔细看,这家伙肤糙,上一味,手指关节大,显然是有很严重的病痛,不是土里刨的人,装不了这么像。
“都那么久的事情了,一直都没人问,我们家自己也不知,我爷爷都不知。”老农民,“后来我父亲翻修房,翻到族谱,才知这件事情。当时文革破四旧呢,也不敢去。后来到我这儿,我去和镇长,镇长本就不信,我又去找市长,本见不到人,在市政府门喝了杯茶,已经登记下来了,叫我等消息。我都已经等了好几年,还是没消息。去年再找上门,他们本就把这事情给忘了。后来听赵研究员来了,找了好几天,终于打听到赵研究员住这里。”
“怎么是新书?”赵漫雄接过那族谱一看,新纸新书新油墨,还有电脑图呢。
“这是什么?”赵漫雄急忙追问。
“带来了。”赵武建拿一本印刷的书来,翻到前言那儿,指给赵漫雄看,“赵研究员你看,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我们家本来是京城人士,后来到了沿海省,又落松山,一直延续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