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武建去过宾馆,我还给他开过房间!”赵漫雄。
“不是黄老板还有谁。”警察。
“我是民主党派。”赵漫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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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什么都没,赵漫雄生怕山里面有宝藏的事情被别人知,那些力工会偷东西,就是杨木的手下也不靠谱,不定见财起意什么的。“但那是他领的路,”赵漫雄,“这所有人都可以证明。”
“我们也去了你的赵武建的住所,那里是一个仓库,属于镇办工厂,一直都没住人,也没有租去。附近也没人听有个叫赵武建的。”罗公远,“我劝你还是老实代,不要回避自己的问题。”
完了,还是上当了!赵漫雄脑里一片混沌,被警察上手铐,拉上警车开回警局,丝毫没有反抗。他就是太贪心了,才会落这么简单的陷阱里,来找古代墓葬,就真的现了一个古代墓葬,哪里有这么巧的事。他知黄文斌会搞鬼,但想不到黄文斌居然给他主动送弹药,所以放松了警惕。其实想一想,那个釉里红盘也就是几百万,黄文斌本来就愿意给他一千万的呢。
他走到另外一个箱跟前看了看,箱没有锁,只用麻绳捆着,不过麻绳都已经朽烂了,随便就能打开。里面是满满一箱青瓷,他拿起一个瓶仔细看,釉油质地包浆浑厚,肯定是真品无疑,再翻过来看落款,大明正德年制。
“我已经全都了。”赵漫雄。
“罗警官。”赵漫雄已经镇定了下来。
“也许不是这个名字。”赵漫雄。
“没错。”赵漫雄。
力工立即就扔下镐把举起了手,杨木的手下还想反抗,可是一看人数实在是太悬殊,唯一的也被人堵着,只好也举起了手。赵漫雄研究员的本能还在,被十几只手枪指着,还是先把青瓶轻轻放下,然后才举起手:“误会,这是误会!”
“误会?”为首那个警察哼了一声,“明目张胆抢劫黄老板的藏宝库,还敢误会?”
光手电筒的照耀下,地面一大堆木箱闪着幽幽的光芒。这些箱一看就是红木的,光是箱就值不少钱。其中有一个箱已经被打开了,里面空空如也,想来就是赵武建的父亲打开的,也不定时赵武建自己。
“赵研究员啊,我劝你还是要老实代。”罗公远。
“的确,是他领路。”罗公远,“我们据力工的描述给那人画像,拿去一对,黄老板就认来了,这是给他仓库的人,没想到啊,黄老板把自己的古董藏得这么隐秘,还是差被你们给偷了!为一个国家研究员,还是党员,你居然这事情来,对得起祖国对得起人民对得起党吗?”
“黄……黄老板?黄文斌黄老板?”赵漫雄问。
“你有个叫赵武建的老农民找上门,自称是松山本地人,和你松山上有一个大型的古代墓葬,很有可能是王侯级别的。”罗公远,“你听了以后就和这个赵武建一起去找证据,是不是这样?”
“民主党派那也是党!”罗公远。
“那是用你自己的份证开的,住了谁,宾馆服务员都不知。我看过监控了,上面本没有你的人。”罗公远,“你找那些力工已经招供了,从到尾都是你在指使他们,跟着你一起来那个人,从到尾一句话都没。”
“别废话了,那个釉里红洪武大盘也是他买来的吧,肯定有收据是吧,从我租的保险箱搜来了吧。不藏宝,这个盘就能让我败名裂。黄老板这一招无中生有用得好,生生把我骗了去人赃俱获。”赵漫雄,“我认栽了,黄老板要什么我听就是了,别让我坐牢,我什么都行!”
没人看见赵武建去哪里了,赵漫雄忽然觉得不对,正想退去,已经冲来十几个警察,拿着枪对准他们:“不许动!”
到了公安局,警察给赵漫雄录供,赵漫雄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全都了来。又过了半天,来一个警察,和赵漫雄握了握手,“你叫赵漫雄赵研究员对吧?我是罗公远,这是我的证件。”他把警官证拿来。
“我们已经查过了,松山镇没有叫赵武建的人,不但松山,整个光明区,乃至于省城都没有。省里倒是有几个,但他们都不是五六十岁的老农民,有一个今年刚世,有一个二十多岁,还有一个倒是老的,已经七十多岁了,上个月死了。”
正德年?正德是明朝第十个皇帝,距离朱允炆那也太远了吧。就算朱允炆的后人搜罗官窑瓷供奉朱允炆,也不会搜罗离得这么远的啊。“赵武建呢?”赵漫雄回一看,却哪里有赵武建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