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房?我这儿没有要卖啊。”那女人还奇怪的说。
“业理好,就是业费,还有下面那个可视门铃老坏,说要换新的,都三个月了还没换。还有那些保安,有时候也比较难说话,在门岗放快递怎么了,就是不肯帮我看一下。”
他们一下楼,黄文斌这儿立即就打开了门——所谓的防盗门,对专家来说本就和纸糊的差不多,里面布置得很温馨,一看就是真的住所,不是伪造的。除了大厅厨房卧室之外,还有一个锁起来的房间,还是密码锁,全钢门,看着比门的防盗门还要厚实。这个大门有难度,足足了二十分钟才开。
很快有人来应门,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你好,请问你是哪一位?”
“这样啊……好吧,反正现在我也没事。”那女人一想,楼下咖啡馆人来人往的,也不会有安全问题,“楼下那咖啡馆可有些贵的啊。”
第二个地址是酒店式公寓,有一个女人住在里面,幸好黄文斌手下人才济济,鸣狗盗之徒为数不少,立即好了准备,然后就金队长上前敲门。“你好。”金队长说,“有人在吗?”
第一个地址在市中心,是一所普通民宅,本来黄文斌以为这儿希望最大呢。谁知撬门去,但是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只找到一堆钱啊有价证券啊黄金珠宝什么的,看来是刘自准备好的安全屋。东西全加起来,倒是有一亿多,可是这钱有什么用。
“不是啊,这里是d栋。”那女人说。
“对不起对不起。”金队长不动声,其实已经把她看了个遍,年轻女人,大约二十六七岁,165以上,拖鞋的鞋底很薄,应该是特制的,也许和刘自不是很有关,手指的茧和颜表明,这女人烟,于是拿一包中华来递上去,“真是不好意思,我怎么能错了。准时最近熬夜太多。”
“不是要卖吗?”金队长连连歉,“这里不是秀华路十五号b栋?”
不肯喂了,改成粉,小刚吃不惯,饿的哇哇哭,劳丽珍看都不看,继续打麻将。长大了也差不多,家长会从来不去,作业也不辅导,冷了饿了都是家里保姆的责任,劳丽珍是完全不的,也难怪刘刚和他们没情。
“不方便?那要不要我们下去喝杯咖啡,我看见下面有个咖啡馆好像不错的。”金队长说,“我还有很多事情想要请教,这上百万的东西,家里要背三十年的贷款,不查清楚实在是不敢买。您就好事,多给我指一下。”
里面是一排排的柜,上面标注着时间,翻开一看,都是各金钱的记录。难这就是账本吗?记录上面用的都是代码,这时候也没时间细看,更没时间解密,全都拍照保存。数据太多,只能从近期往后推。还有一台工作用电脑,用了金属罩屏蔽,还要开机密码,一时间也解不开,只能拆下来带走。
“我是看房的。”金队长说。
“这儿保安工作严密不严密?前一阵我听说这儿有人被偷了呢。”金队长又说。
“这事才奇怪呢,居然没离婚,又在一起过日了,不过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吵着吵着,又说怀了。真不知他们是怎么的哟……”那女人说得兴起,指手画脚,“可惜现在不方便,不能请你来喝茶。”
不过这和刘香蝶都没关系,大敌当前,最重要的是打倒敌人,其他什么都可以往后放。可惜她在这边事情太多,没法亲自去调查,只能把这五个地址给黄文斌。黄文斌上行动,带齐人直扑长明,一去到当地,立即就把五个地址全都监控起来,然后黄文斌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直冲去。
“没问题,多贵都没关系,你随便叫。”金队长说。
“现在的言真是离谱,其实那家人不是被偷,是夫妻离婚,老婆叫了人来把家里东西全拉走了,丈夫一看急了,就报警说抢劫,后来又改成遭小偷。民警来调节了好久都不行,其实我们这里很安全的。”
那女人熟练的叼起一烟,“是啊,熬夜很辛苦的,事情多的时候真是累死了。幸好我不用继续那样的事。”
“后来他们离婚了没有?”金队长问。
金队长就给她了火,又问:“我想打听一下,这儿的业理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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