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以为是梁小对不起你。”阿桂低声说。

“好的，我明白了。”梁欣欣脸如死灰。

梁欣欣却不说话了，她走过去，扶着阿桂，扯着刘自，缓缓向后退。阿桂一边摇，一边说，“我失血太多了，真不行的，还是你自己赶快走。”

“真的不行，我……我持不了多久的。”阿桂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阿桂……”梁欣欣抬起，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你……你怎么这么傻。”

“当然不是我设计的，其实我是想把他收归门下，让他给我打理外贸生意，谁知他居然这么不抗压，心里太不健康了。”刘自说，“正好我需要人帮我检查羊的账本，你又恨羊恨得要死，我就收了你废利用呗。至于让你情妇，玩你的，不过是顺便罢了。”

“你这家伙不是喜上梁欣欣了吧？朝夕相，看得到吃不到忍不住了吧？”刘自哈哈大笑，“好，趁着现在还有时间，你赶打一炮吧。”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还有两分钟，你赶啊，两分钟之后，我就要打死她了。”

“我走不动了，你快走！”阿桂说。

“你父亲？当然是自杀的，羊怎么会杀他。”刘自微微一笑，“他当时外贸生意赚了很多钱，利率比别人一大截，我很馋，于是就让人设计陷害，让你父亲赔了一大笔。然后再找人上门指他去羊那儿借钱，他果然就去借了。然后一步一步陷其中，不能自，压力越来越大，就自杀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杀人放火抢劫的事情你的不少吧？设计人放利贷他破产，让他为我们事，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刘自莫名其妙，“我们经常的啊，你又不是不知。”

“哥，我是死定了，只是想求你把梁小放了。”阿桂说。

“我一个人活着又有什么意义？”梁欣欣刚说了一句，阿桂就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手枪都掉了。

“好好，什么都好说，我把你们两个一起放了，让你们双宿双飞。”刘自说，“你先把枪放下。”

“一起走，我扶你。”梁欣欣说。

“梁小你快走。”阿桂说。

梁欣欣咬牙站起来，“我们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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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阿桂慢慢站了起来，“我以前不过是个街上的混混，要不是你收我手下，我一辈都不会有息。我一直都很尊敬你，你让我去杀人我就去杀人，你让我去抢劫我就去抢劫，你让我来长明看着梁小，我就看着梁小。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我喜上了梁小，可我从来都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话刚说了一半，他忽然往前扑了过去。

“阿桂，有话好好说！”刘自心里很是后悔，要是早盔就好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看你中了这么多枪，不敢去医院，你就死定了。把枪放下，我让人送你去医院，以后我们还是好兄弟。”

“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混帐东西，居然敢拿枪指着我！”刘自了几气，看着东南西北把这两人抓了起来，还是觉得惊魂未定，赶把盔翻来上，“看你们还想跑！”他有心狠狠地折磨他们两，可现在没时间了，还要上去找黄文斌，只好对四个手下说，“把他们杀了，还有那个甘白龙也杀了，统统杀了，一个不留。”

梁欣欣赶伸手去抢，可这时候东南西北四人一看有机可趁，已经行动起来，他们四个都是个神枪手，一起手，啪啪啪几枪下来，已经把掉下来的枪打碎了。刘自反手一抓，拉住了梁欣欣，狠狠地摔倒在地，又把阿桂拉起来，反手一剪，咔嚓一声，已经把阿桂的手给扭断了。

“我刚才错怪你了。”阿桂说，“你要……活下来。”

。”梁欣欣也中了弹，着气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了这么久的父亲，反正我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再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你让我个明白鬼吧，当年我父亲究竟是自杀的，还是羊杀的？”

刘自和他几个手下早就提了警惕，立即开枪砰砰砰好几枪全打在阿桂上，阿桂却是不闪不避，忍痛一直往前冲，把刘自压倒在地，一把抢过枪，指着刘自的脑袋，把刘自拉到一边挡在前。刘自的手下大惊失，指着阿桂却不敢开枪，纷纷怒喝：“你什么！”

“……哥……”阿桂满脸诧异的看着刘自。

“原来是这样，一切都是你设计的。”梁欣欣脸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