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我,我怎么要挟你呢?”黄文斌说,“光是掌握了你的帐本和财务,只能再警察那边要挟你。可是有了杨木的消息就不同了,你是要投奔杨木的,要是杨木知你卖了他,你可就无容了。”
“你要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刘自问。
“你刚才的消息,给你五十万额度。”黄文斌说,“喜吃什么就自己兑换吧。”
“省城有资格说这话的人,还真没几个。”刘自看着黄文斌,兴味索然的说,“很可惜,你就是其中之一。好吧,随你的便。拿笔和纸给我,我会把名单写给你的。这些天你可要给我好吃好喝,先杀条狗吧……算了,狗太燥,我现在不一定得住,给我来只羊吧,还有海鲜,你这是哪里啊?能送海鲜吧?别的讲究一没事,但是虾一定要好。你们这儿的厨师肯定不怎么样,太难的东西就算了。”
“还有很多。”黄文斌说,“尤其是杨木的消息。”
“所以你必须要告诉我,不掌握这样的证据,我怎么放心让你回去。”黄文斌说。
...
“那好,先给我来一只!”过了这么久,刘自什么东西都没吃,早就已经饿了。
“我自己赚的钱够了。”黄文斌说,“对你的生意一兴趣都没有。”
“我倒是忘了。”黄文斌说,“看来刘老板是想清楚了?”
“当然是用来要挟你啊。”黄文斌毫不隐瞒。
“这个我怎么会告诉你!”刘自说。
务究竟都有哪一些人,你的帐本又放在那里。”
“那倒是不会,只要你能熬得住馒清,什么都好说。这次谈判不会太快,起码也得三四个月吧,也就是一百多天。”黄文斌说,“不过我还是会尽力打听杨木的消息,尤其是各**,然后跟他说都是你告诉我的。他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都没什么关系。”
黄文斌挥挥手,看守就拿了一盆炸来,刘自冲上去,一手抓着一个,往嘴里拼命。“是我一时疏忽。”黄文斌忍着笑说,“本来以为你上怎么也有几个值钱货的。”黄文斌忍着笑说。
“我有啊!我的表和戒指都很值钱,被你们没收了!”刘自说。
“算啊,”黄文斌说,“你好好吧。”
“因为这个消息没什么用啊,只是为了好奇心罢了。”黄文斌说。
“要挟我?”刘自耸了耸肩膀,无所谓的说,“随你的便。”既然是要挟,那就不会杀人了,想明白了这一,刘自忍不住有些兴,“莫非你想借我的账本和财务接收我的生意?这本就不可能的。”
可是到了晚上,他就不这么想了。只有一个馒一个,实在是不够,肚饿得咕咕叫,浑上下都难受。想去睡觉吧,本睡不着。他从小就吃用不缺,从来都没挨过饿,这时候哪里忍得住,只好又要了一个。光吃也不行,还得有青菜,然后就是米饭,面条,猪,,没过一星期,钱已经得净净。
刘自越想越对,立即就去找了看守,让他通知黄文斌。谁知黄文斌过了两天才来,让刘自饿得很是辛苦。
“好吧,五十万还有五十万,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刘自问。
“我就熬着。”刘自说,“当减好了。那五十万还算数吧?”
“所以我怎么会告诉你!”刘自说。
‘我就这么饿着,看黄文斌能不能真的饿死我’——刘自这个想法也没持多久,很快就变成了‘我嘛这么笨呢,杨木的事情当然能说,先说一些黄文斌自己就能打听来的大路货,然后说些半真半假的,最后说假话误导黄文斌。脱困之后立即告诉杨木,如此行事,杨木非但不会怪罪,还会夸奖呢,何必在这儿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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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混账!赶给我东西吃!”刘自睛都红了。
“倒是想得的。”刘自说,“我就是不说,你能怎么样?不换了吗?”
第一天,刘自吃了就去睡觉了,睁开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他一盘算,今天只吃一只,加上馒和,一天就过去了,少吃少动多睡觉,慢慢跟黄文斌耗着,看谁能耗得过谁。
“才五十万?那不是等于十八个?”刘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