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有，我是上古文的，好的只有博馆能收，不好的人家本看不上，价格很低。”赵漫雄说，“比如上古的玉，玉质不好，形状也不，只有个老字，很多还是用火烤过的，拿去几百块一个就有易，和明清玉没法比，连现代的玉都比不上。”

“几千年的东西，只有几千块啊？”黄文斌叹。

“有事要忙吗？”黄文斌问。

“是啊，可能沾了黄老板的运，生意都多起来了。”赵漫雄说，“有个朋友，买了个青铜鼎，叫我过去看看。听说上面有好几十个字，他看不懂。我这朋友也算是专家了，金文甲骨文都认识，他说看不懂，可能是有什么大发现。”

“对了，这一次你没完成任务回来，没怎么样吗？”黄文斌问。

“黄……黄老板！”赵漫雄的声音很是惊慌，“我被警察抓了，说我倒卖文！”

“我试试吧。”赵漫雄心里已经有了底稿，局长副局长是不行的，不过文局党委有个党组成员和赵漫雄好，约来吃饭没什么问题。这时候赵漫雄的手机响了，他一看号码，连忙接了，“喂？是哪一位啊？哦……我明白了，你等一会儿啊，我立即就去。”

赵漫雄告辞去了，黄文斌自己慢慢吃慢慢喝，脑里想着究竟要怎么展开工作，一边想一边吃，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多小时，挥手让人撤下宴席，正想休息一会儿，忽然电话响了。

“这样啊……”黄文斌想了想，赵漫雄就是文局里面的小研究员，不认识也很正常，“你尽量帮我想想办法，留意一下有没有什么机会，把你们局长副局长还有其他上级主门的人约来吃饭。能把你们文局里面其他人约来也行，如果能办成的话，必有重谢。”

“这个……我就真不知了。”赵漫雄说，“我们所长欠了杨老板很多人情。”

“那就得找文化了，我是一个都不认识。”赵漫雄说。

“这个很困难。”赵漫雄说，“杨老板在我们文局面很大的。”

“青铜剑呢？”黄文斌问，“我记得有些青铜剑能合法通的，也很值钱。”

...

也是黄文斌带来的，上的菜当然也还是沿海省那边的味，赵漫雄吃了一，皱了皱眉，换了个菜又吃了一，还是觉得不好吃，只好放下筷，“黄老板，你这次来京城，是要什么呢？”

“这个大概很难，他一般不去吃饭的。”赵漫雄说，“反正我是没去过。”

“那么上级主门呢？”黄文斌问。

“那还能怎么样，就是房没了呗，我们这单位，想要开除我哪有这么容易。”赵漫雄说，“清衙门别的好没有，就是不怕领导打压，因为本来就没油，只有一份死工资，再怎么打压，也就是这么一份死工资。没房也不要，你给我的盘我已经卖掉了，拿了六百万，买个房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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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大？”黄文斌问，“一亿？十亿？二十亿？”

现在是零八年，六百万在省城可以买豪华别墅，可是放在京城，就只能买个不错的房。这房价真是太了，普通人太难混了，不过对于房地产商人来说，可就是天堂了，前提是能搞定政府拿到土地。“你们不是有很多外快的吗？”黄文斌问，“给人鉴别文什么的。”

黄文斌对古董的事情没什么认识，听过就算了，随便敷衍几句，就问，“你们所长好约来吃饭吗？”

“那你去忙吧，不用我。”黄文斌说，“下次在吃饭吧。”

“要不然你以为。”赵漫雄说，“王公贵族的东西，当时就值钱。普通人用的，一年加几块。好像瓷，官窑的就是之前，民窑的就是不值钱。要是普通人日常生活用的瓷碗瓷杯，你摆在古董店里，看都没人看一。”

“有铭文的才值钱，没有铭文的不值钱。”赵漫雄说，“有铭文的剑都是王公贵族用的，有考古价值。至于战场上普通士兵用的，到都是，存留量大，也没多少人喜。有铭文，制作，坑土没有锈的，那是国宝，不能通不能买卖。没有铭文，制作不怎么样，旱坑土，生锈了的，也就几千块。”

“我的地块被封了嘛，”黄文斌说，“来看看能不能找人解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