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有这么个说法。【】”黄文斌说,“那倒是很方便。”
“你这可错怪我了,是韩二哥听说了老四的事情,主动找我来着。”杨木摆手说,“我本来也不想说的,可不知道谁把事情从头到尾告诉了韩二哥,我也不能撒谎骗他。当年我们十兄弟结拜,可不只是我一个人的事。”
“羊高的自白书总在你手上吧。”黄文斌说。
“是啊,那又怎么样呢?”杨木说,“你想说羊高已经死了,所以死无对证?你说羊高是刘自强杀的,这也得有证据人家才能信啊,你手里有证据吗?人家一听,都会觉得是你杀人灭口吧。”
“你先和韩广说我杀人灭口,然后才说幸好羊高留下了自白书吧?”黄文斌说。
“黄老板果然眼光很准。”杨木说。
“既然是这样,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就看看韩广是什么下场好了。”黄文斌说。
“黄老板啊,这个我可要劝你一句,韩二哥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他有什么事,一向都是先干了再说。手底下人又多,做什么的都有,说不准带了几十个人就把你屋子给砸了。就算警察来了,顶多就是赔钱,韩二哥不在乎这么一千几百万的,先出了这口气。”杨木说,“不但韩二哥,还有大哥,五哥,九弟,现在也在京城,听说了刘自强的事,个个都义愤填膺。”
“你们是十兄弟结拜,这下子有九个人要找我麻烦?”黄文斌说。
“这倒不是,有几个兄弟已经去了。”杨木说,“还有几个出了国,也没法子找你麻烦。不过呢,就是在京城这几个,也够你麻烦了。我劝你一句,赶紧把刘自强放出来算了。你把人放出来,你手里有刘自强的罪证,我们也不好逼太紧。可要是不放人出来,我几个兄弟担心刘自强的安危,说不准会对你怎么着,说不定干脆绑了你亲戚拿去换人。”
“想要威胁我吗?”黄文斌一点都不怕。
“不敢,只是提醒黄老板一下。”杨木说。
“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黄文斌说,“现在这个状态,我们根本没法子好好谈生意。先是对赵漫雄下手,然后又把这个什么韩广带过来跟我示威。还说什么赶紧把刘自强放了,放了给你们好下手啊?”
杨木心里实在不知道黄文斌在闹什么玄虚,在省城的时候还没见他这么硬啊,为什么跑到京城,反而咄咄逼人?当然他也不会服软,“哎,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黄老板你好自为之吧。”杨木说,“我们的交易依然算数,很快就可以办理相关手续交换土地,你还是尽快把刘自强放出来吧。”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等手续办完,我自然会放人。”黄文斌说。
好像很有底气的样子啊,杨木心里嘀咕,可是他的底气从哪里来?韩广以前只去过几次沿海省,那还是刘自强老子还在当省长时候的事情,后来一直都在京城附近搞钢材。黄文斌可能已经打听到韩广的大体情况,但要说掌握什么很具体的独门信息,那是不可能的。既然没有独门信息,那么黄文斌知道的,就是韩广是个刚才贸易大户,生意很大,手下很多,人脉很广,应该是一个让黄文斌很头疼的角色才对。
杨木又想到黄文斌现在主要做的事房地产生意,可能跟钢材市场也有一定的了解,难道从这条线弄到了什么绝密情报?这也不可能啊,沿海省的钢材市场和京城附近的钢材市场那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世界。
至于韩广的生意究竟怎么样,其实杨木也不太清楚,他不做钢材,对此了解不多。就连杨木都不知道,黄文斌凭什么知道?他不知道的话,这个底气实在是没法子解释。杨木存心想套话,可是都说到这个程度了,再不走也打听不出什么消息,他只好憋着满肚子的疑问告辞离去。
黄文斌的底气,自然来源于他的见识,杨木以前他不认识,刘自强,刘省长乃至于刘香蝶,上辈子他都没听说过,但韩广他却是知道的,因为韩广上了中央新闻。现在是二零零八年的十一月末差不多十二月,在十二月初,韩广就会被抓起来。
黄文斌不记得罪名是什么,不过肯定和钢材有关。所以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自己家里等着,政府就会帮忙把韩广抓起来,然后黄文斌就可以在杨木面前得瑟了——所谓狐假虎威就是这个意思。
当然,黄文斌也得去打听韩广的底细,要不然连韩广究竟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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