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也多谢黄老板。”韩林说，“昨天佟健转述黄老板的话，说黄老板是在刘省长病膏肓昏迷了以后才认识刘香蝶小，并第一次合作，买下了一栋大厦，叫明珠大厦，是不是这样呢？”

却还是没生气，“我父亲急公好义，其实不是坏人。”

“谢谢黄老板。”韩林很兴的说。

“黄老板你说刘自才是羊的金主，才是地下钱庄的大庄，有没有什么确实的证据呢？”韩林问，“如果有的话，我可以拿去给我父亲看，劝他不要趟这趟浑。我不会白白让黄老板力，必有所报。”

“上有刘自的签名吗？”韩林问。

“她不是在我手下活，是和我合作。”黄文斌说。

这人还真是好脾气，黄文斌只好说：“你究竟有什么要问的？”

“我还听说黄老板和丁六丁老板的女儿丁诗诗丁小是好朋友，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韩林说，“丁小和刘小在国读书的时候是同学，还曾经住在一起，应该是很熟悉的吧？后来你们又在同一个地方生意，相互之间的联系应该不少，你说买明珠大厦是第一次合作，这没什么，可那时候才第一次认识，而且认识了以后立即就一起这么大的项目，是不是不太合理呢？”

“谢什么啊，你要问尽问，我可不一定会回答。”黄文斌说。

“沿海省的省城，和京城自然是没法比，不过也是有好几百万人的城市，要碰上哪有这么容易。”黄文斌说，“刘小忙着生意，整天到跑空中飞人，我也差不多，各事情多得要命，没碰上有什么奇怪。见了面之后发现大家还有这么厚的渊源，当然可以合作。”

“那……”韩林叹了气，好像下定了决心的样，“能不能让我见一见刘自？”

“什么样的证据才算确实？”黄文斌问，“就算我让刘自自己来说也没用的吧。”

“好人坏人，只要想对付我的，那就是敌人。”黄文斌说。

“刘自的账本怎么样？”黄文斌问。

这么一想的话，黄文斌自己都觉得不太合理……不合理个，明明是合理得要死，收购明珠大厦，那是黄文斌已经谈了九成，剩下刘香蝶了个通知把那些狮大开的东给吓跑了，顺利的把明珠大厦买了下来。其实是刘香蝶给黄文斌卖了个好，也不算正式合作。

“我就不想发生这事，所以才赶来，请黄老板不要见怪。”韩林说。

“这个……”韩林迟疑了一下，“的确没用。”

这话黄文斌听得多了，这杀人犯孝顺父母，这犯护小动，这个连环杀手不杀老人小孩，其实不是坏人……这他妈都什么神经病，谁说孝顺父母护小动就不是坏人了，就好像指着一盘粪说‘你看这粪泽多鲜亮，分量多足，可能能填饱肚。’分量再足再鲜亮，这也是粪不是，拿去烧火或者田可以，绝对不会有谁拿来吃。

“我也不想他惹事啊。”韩林说，“黄老板，你手有什么能给我的呢？”

“合作利贷生意？”韩林问。

确实的证据？黄文斌手哪里有什么确实的证据，证据他有很多，确实的一个都没有。刘自早就把自己的账本烧得净净了，还有一份电版，不过电版上面可没写着刘自是账本的主人。还有刘自那些手下，黄文斌也抓了不少，甚至还找到了好几个刘自的会计，但是他们的供能算确实吗？杨木完全可以说这是黄文斌威利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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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黄文斌说。

“你的消息倒是很灵通啊。”黄文斌冷冷的说，“说这么一堆，究竟是什么意思？”

“没有，是存在电脑上面的。”黄文斌说。

“合作当铺！”黄文斌辩，不过谁都知，所谓的当铺，其实就是利贷。这么一说的话，黄文斌都觉得自己的故事可信程度不算很呢，算了，正好翻脸，翻脸了才好吓唬人。

...

“所以你还是回去劝一劝你父亲吧。”黄文斌说，“不要惹事！”

“那么羊忽然自首，又是怎么回事？”韩林问，“我听到的消息，羊的老婆柔弱，什么都逆来顺受，之所以会忽然间吞没自己名下的资产，是因为羊的助理艾叶芳。现在艾叶芳在黄老板手下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