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拿来说的,心里知就行,那你现在什么?黄文斌忍不住撇了撇嘴,难这一番话是韩广用神力直接烙印在黄文斌脑海里的吗,“我本来也没有要为难刘自的意思。”黄文斌说,“要不然怎么会和杨木达成协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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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韩广不屑一顾,“协议算个鸟。杨木那个家伙,也不知是傻还是另有所图。将心比心,要是我被人带着几十个小弟围攻放火差死了,怎么会这么简单就放来?大卸八块都不能我心之恨!黄老板你价这么丰厚,怎么会为了三四十亿就放掉刘自这么个大仇人?”
“好吧,我这就和我爸说,让他一起来这里吗?”韩林问。
“三四十亿,可不是小钱。”黄文斌说。
“哦?什么法?”黄文斌提警惕,预防韩林韩广忽然翻脸。
“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韩广瞪了自己儿一,嫌他话多,“你究竟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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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广猜中了,黄文斌从来都没想着要放过刘自,之所以把他关着,只是拖延时间看看能不能在杨木上割而已。没想到这就被韩广给看穿了,既然韩广能看穿,杨木说不定也看穿了吧。这个世界,谁比谁傻多少。
“也许会疼脑中毒呢。”黄文斌毫不客气,针锋相对,“又或者会忽然发生车祸,不知怎么就有大货车撞了来。甚至还可能碰上时空虫,人忽然间就不见了,这事情也不是没有先例啊。”
“不敢当。”黄文斌大大咧咧的坐在韩广对面。
还有韩家,现在黄文斌也不知他们想什么,难真的是急公好义,一定要把刘自救来?杨木那是关系到面收不了手,韩家可没牵涉去,连刘省长殡开追悼会都没去,这时候忽然关心起刘自来,只是为了以前那一情谊吗?
协议是达成了,可不论黄文斌还是杨木,有谁是打算乖乖履行协议的吗?都是在互相寻找破绽,如果杨木提前把刘自了去,那块价值六十多亿的地肯定是不会给黄文斌的,黄文斌那块三十多亿的地,也要看看有没有机会取。至于黄文斌,要是自己能把地块解封了,自然毫不犹豫就去谋夺杨木的六十亿地块。
韩广果然不敢来黄文斌的地方,把黄文斌约到了会馆里面,两边兵对兵,将对将,手下排着整齐的队列,瞪着,腰间鼓鼓,显然是有东西。“黄老板的想法真是让人差不透。”韩广笑不笑的说。
“刘自的父亲是我兄弟,刘自就是我侄。”韩广这时候很是冷静,说话条理清晰,一都没看见有什么脾气,更没有火爆什么事,“我前一阵有一个大项目走不开,所以没去参加老刘的追悼会,可不代表我和他情谊淡了。情谊不是拿来说的,藏在心里自己知就行了。所以刘自我一定要救!”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黄老板还敢在这儿杀人不成?”韩林语带讽刺。
“其实我都不懂黄老板这么辛苦是为什么。”韩林嘴说,“不是已经和杨老板达成协议了吗?只要你们两方把地给换了,不就可以把刘自放来吗?”
“我们父不和,并不是演戏,的确是理念不合。不过再怎么样,牵涉到这大事,我们只能抛下成见合作。要是刘自死了,我父亲的脸往哪里搁?他都主动来找我了,我难还能推脱吗。”韩林辩解,“本来想着万无一失,没想到还是被黄老板看穿了,那就只能换一个法了。”
父亲一起谈。”黄文斌说,“你们家的事,你得了主吗?”
“话,那些钱是你用**的项目公司贷款得来的,现在是文局要封地,是政府行为,不可抗力,银行也不能怪你,多就是把那个项目公司破产掉,损失也就是五六亿罢了。”韩广说,“为了五六亿,放过这么个大仇人?打死我,我也不信!”
“这也是我要问的,老韩老板,小韩老板,你们究竟想怎么样?”黄文斌问。
“那小韩老板你又忙什么呢?又演戏又吃饭又介绍宋凯歌给我认识,费了好多呢。”黄文斌不以为然的说。
“用钱买。”韩广说,“刘自值多少,开个价吧。”
“你父亲能放心吗?”黄文斌哈哈一笑。
“所以你们父演戏,想要刘自的位置。”黄文斌说,“然后动手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