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率是多少？”韩广也心动了。

冒险杀人不但要面临黄文斌的反击，事后还要面对国家的追捕，就算成功杀了人，也不一定能收到佣金，很有可能会被杀人灭——其实他们也没想错，要是真有傻瓜吧黄文斌杀了，杨木他们是一定会杀人灭的，绝不会让这事牵扯到自己上。

“我就更加不会有了。”韩林说，“别说黄文斌，就是杨老板也不到。”

“那好吧，你尽试一试。”韩广说。

“这我怎么知。”杨木说，“现在通讯技术这么发达，我们又跟不住黄文斌。”

...

“猜中了。”杨木说，“还有以前沿海省来的那个龙思浩，虽然是坐冷板凳，可好歹也在京城了好几年的副级，退休以后也有很多时间呆在京城。你们也知，这坐冷板凳的副，在京城人数很多，又喜抱团，真要办事不行，牵线搭桥已经够了。这个龙思浩可是在黄文斌开的成人里面题过字的。”

“是啊，他认识我们才几天啊。”韩广说。

“这有什么好想的，黄文斌手里怎么可能有我们的把柄？”韩林说。

“龙思浩？没听说过。”韩林说。

“和我们当然一关系都没有。”韩林没有上当，“他连我们的名字都不会听到。一切都只是一个和黄文斌有私仇的人的，比如说那谁，那叫什么名字来着，沿海省那个利贷的那谁……羊，对，羊请的。”

从受害者上赚钱，总比真杀人容易。平时那些人还会讲究职业德，可黄文斌是著名的百亿富翁，捐钱都能捐二十多亿，有谁不知他的名字？能潜黄文斌边，能下手，千钧一发之际，向黄文斌投诚，把谋和盘托换取钱财，比冒险杀人合算多了。

“没有。”韩林说。

“保证不会卖我们？”杨木还是不放心。

“黄文斌？”韩林问。

“当然可以。”韩林说。

“搭上谁了？”韩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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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怎么办？真的找杀手把黄文斌了吗？”韩林说。

“老大，你在京城呆久了，小看天下英雄了，连带着你儿都这样。”杨木说，“我们十兄弟结拜，虽然知的人不多，可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只要有心人去大厅，很容易就能够打听来。既然已经打听来，当然就会收集资料，针对下手。黄文斌可是百亿富翁，查到什么也不奇怪。”

“仔细想一想，不要回答这么快。”杨木说。

“就算有人肯接这个单，成功的几率也很小。黄文斌和你们分手之后就多到自己房里面去了，守卫森严，外还有警察站岗，我们的人本不去，连黄文斌在不在都不清楚。就算请了杀手又有什么用？”杨木说。

“龙思浩本没什么了不起，但是黄文斌通过龙思浩搭上其他什么人呢？”杨木说。

“我认识几个很厉害的杀手。”韩林说。

的手段，他的手段我们从到尾就没抓住过。”杨木说，“至于底气什么的，谁知他是大话唬人还是说真的。这话是对你们说的，你们有没有什么把柄在黄文斌手上？”

“这不是废话吗。”韩林说。

“那也很容易，随便找个黄文斌的仇人就行。”韩林说。

“我不是没把柄，可就凭黄文斌，他什么都查不到。”韩广对此很确定。

“能在那么多护卫包围下杀黄文斌？”杨木问。

“你究竟是没有还是不到？”杨木问。

“这有什么区别吗？”韩林傲气十足的说。

“八成以上！”韩林说。

“区别很大，因为我们压就不知黄文斌的底气在哪里。”杨木没好气的说，“你还真以为黄文斌没有京城的路？人大那个张金河你们知吧，以前在沿海省工作过，前一阵才去过沿海省，翻了一个大案，你们猜是谁给张金河打电话，让张金河去沿海省的？”

“羊不行，你要找别人。”杨木说。国家力量去追查羊，说不定就会挖刘省长来，而挖刘自来——虽然刘自持黄文斌才是刘省长的白手，羊的金主，不过杨木知这不太可靠，应该黄文斌说的才是真相。

“事后能脱？”杨木又问。

“要杀黄文斌，哪里有这么容易。”杨木叹了一气，“找杀手有这么容易吗？你知哪些是钓鱼的，哪些是真杀手？就算是一千合作惯了的，一听到这么大一笔生意，说不定转就把我们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