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傻？居然这么重要的人被收买了你都不知。”黄文斌说。

你自己也知啊，李锋心里说，“一般我们这些杀手，完几单也就退休了，不退休的很多失手，没失手的就成英。”而他李锋，了十年几十个单还没死，也没被抓，当然就是英中的英。

李锋差没气过去，他哪里没用了，本就是最厉害的杀手之一，要不是这一次大意了，怎么会被人偷袭成功。要不是这个单实在太急，李锋没办法布局，要不是那混账女人被收买了，导致李锋只敢孤上阵，要不是李锋力分散，目标太多，怎么会让这黄文斌得逞！“这是有很多原因的……”李锋正想慢慢分说，非要把这暴发土包说得哑无言不可。

“也有我这样接单的。”李锋很想嘲笑黄文斌没见识，可实在不敢。

李锋哑无言，不知如何辩驳，本来他还以为那女人对自己忠心耿耿，至死不渝，谁知会被别人收买……不，不对，不一定是收买，想起那女人以前的行径，李锋得了一个让他不寒而粟的结论：这女人很有可能一开始就是别人送过来的，他一直就在别人的控制之下！

“我没听说过。”金队长说。

“我也没有。”甘白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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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们这些人动手，通常都是摸清楚目标的行动规律，然后用手段把目标到没人的地方，杀了以后毁尸灭迹，只要找不到尸，那就只是失踪。这一次是对方要求太急，十天之内要完成，所以才成这样。一般的单，最少最少也要三个月，通常都是半年左右，多的一年两年也不奇怪。”李锋辩解说。

“怎么接单啊？别人能知，警察不知？就算完成了单，警察也应该全力找杀人凶手啊，岂不是只能一单？”黄文斌问，要是其他事情也就算了，杀人这可是大案要案，警察一个都不会放过。杀黄文斌都要一亿，杀其他人怎么也得一千万吧，能这么多钱动用杀手来杀的，不是亿万富翁，也该是政府官员把，社会反映肯定很大，警察会拼命破案。

“我不会直接收钱。”李锋当然没这么傻，“都是汇集到国外的账，然后慢慢洗钱，洗赶了再汇到国内，帮我这事的是……是我的女人，她已经被人收买了。我连那一亿是不是真的到账了都不知，更不要说追踪账信息。”要是李锋去追问账的事，那女人立即就会明白李锋起了疑心，那可就糟糕了。

...

“原来是这样的吗。”黄文斌说，“还真是孤陋寡闻了。”

“那人总给你定金了吧。”黄文斌说，“一亿的话，定金应该是五千万，这笔钱总不会是现金，从哪一个账号过来的？到哪一个账号上？”银行间的资金动，总有痕迹留下，一路追过去，总能发现蛛丝迹。

李锋一下清醒过来，认清楚自己下的境，人为刀俎我为鱼，“你想怎么样？”

“也许吧。”黄文斌却不想听，“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呢？”

“告诉我是谁叫你来的。”黄文斌说。

“十几个单。”李锋往少里说。

“了十几个单，怎么还这么没用啊？”黄文斌问。

“还真有？”黄文斌不信，“一般杀手不是自己养的吗？”

“原来还能这样的吗。”黄文斌是一都不懂。

“我不知。”李锋说。

“你们沿海省……”那什么乡下地方，李锋好险没说来，“对我们京城的运作可能不太了解。你们那地方，可能主是组织自己养杀手，只要上有人照着就行。但我们这是京城，不能这么，层次太了，就算背景再，惹了上就是一个死，绝无例外，说不定连背景都一起抓了。所以组织的大哥们都不自己养杀手，生怕把自己给连累了，真的碰上棘手目标，都是给我们这些单的。”

锋说。

黄文斌说得没错，不是自己养的杀手，哪里敢在关键时刻用，只不过连李锋都不知自己是被养着的罢了，万一要是被抓了，绝对不会供恩主来，只会说自己是独行杀手，接了单来活。开大罐车运载危险化学品的司机不知自己被李锋利用，李锋也不知自己被别人利用。

“那你过多少单啊？”黄文斌问。

“我……实在是太没用了。”李锋当然不会把自己的推测告诉黄文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