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黄老弟，你究竟有什么底气，能不能透一二给老哥哥听听？”包书记问。

“能不能帮我打听个消息？”包书记问，“我有个大学同学，叫肖元武，在一家国企老总。国企你也知，要是大家都只拿工资，那肯定饿死了。他就截留了一分钱当小金库，自己是一没拿的，只是用来给公司上下发奖金。最近听说要查了，不知是不是真的，要是的话，他赶把自己那分钱退回去。”

“这个……”黄文斌谁的关系都没有。

“那好吧，我再试试别的门路。”包书记说，“对了，你那些事，就不要瞎忙乎了。梅老虎要查的案，我们这些人本不上手，只要乖乖等着上给理意见就行。趁着上还没有定论，你赶去找杨木，吓唬吓唬他，让他把你的土地解封，或者其他什么易。总之不要来，杨木的底蕴着呢，来没用的。”

“都是杨木该死。”黄文斌说。

“那就是没有了？”包书记很是失望，“你的消息都是从哪里打听到的？钢材商们对付韩家，那是绝密中的绝密，谁都不知，偏偏给你知了。是不是在层有什么门路？”

“帮忙打听一下嘛，关系到我同学的家命呢，你说要是不，万一上真查了怎么办？要是了，下肯定跟风，要是上不查，其他人还不把他给埋怨死，以后说话还有谁听？这个老总还能下去吗？我同学堂堂一个正厅级，为了这几十万吃不香睡不好啊。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要是你有门路，这么个小问题很容易吧。”包书记说，“只要有一个确实消息，不论什么都行，我一定记着这个人情。”

“看你这样，就算有关系，大概也不怎么牢靠吧。”包书记说。

“也……也不能这么说。”黄文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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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杨木不是傻瓜。”黄文斌说，就算是他放的炸弹，肯定销毁了所有证据，查不到他上，“我不会放过他的。”

“那我劝你一句，见好就收吧，杨木和韩家不一样，虽然他们生意规模差不多，但是底蕴不同。杨木家的底蕴比韩广厉害好几倍。你对付韩广可以，想要用同样的法对付杨木，那是不行的。”包书记说，“你风也了，名声也闯去了，人脉也经营下来了，以后生意，肯定大有赚，趁着这个机会，就和杨木谈判吧，想来杨木不敢再开太离谱的条件。”

“黄老板，黄老弟，你跟我说老实话，上究竟哪一位跟你有关系？”包书记问。

话都说到这份上，黄文斌还有什么办法，只好乖乖去找包书记。这一阵包书记给黄文斌帮了不少忙，两人也很熟了，立即就把正在接待的客人叫了去，和黄文斌单独谈。“哎，你这生意可真难办，怎么都牵涉到梅老虎了，老领导听了都吓得够呛。跟着韩广被抓了，再跟着韩林也要抓了，现在还搞炸弹来，你说这也就是几十亿的地吧，又不是几百亿，用不用这么拼命啊？几百亿的生意我也见过不少，没见玩这么大的。”

“我真打听不到。”黄文斌也很想要这个人情，可没法。

“韩林这么说你就这么信啊？杨木又不是傻瓜，在京城玩炸弹那是死罪。玩炸弹比玩枪要厉害多了，不可同日而语。”包书记说，“不是到没路走，怎么可能用炸弹。韩广被抓了，韩林也要抓，他跟你是杀父之仇，没路走了想跟你同归于尽不奇怪。杨木可远远没到这份上，不可能走这一步。要是被查来，他不是全完了吗。要他真这么傻，那更加好，上这么雷霆万钧压下来，谁都不住，肯定能查真相，不用你动手，杨木自然会土崩瓦解，你的地肯定解封。”

...

“杨木找人来杀我啊，在韩林上装了炸弹。”黄文斌说。

“包书记说得对，那我先走了。”黄文斌说。

“真没办法。”黄文斌说。

“这我哪打听得到。”黄文斌上辈没看过，就算看过了也记不住，小金库问题太普遍了。

“也只能如此了。”黄文斌说，“我先去找杨木谈……要是上真的查来杨木是幕后黑手多好。”

“自古邪不压正。”黄文斌说。

“真没办法？”包书记问。

“查来他就死了，也不耽误你谈。”包书记说。

您面，这事真的太大了啊。”

“只是运气好。”这事黄文斌是看电视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