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从梅老虎那里得到的消息。”杨木把自己的推测又说了一遍,添油加醋,竭力贬低,“……这黄文斌就是个暴发土包,一门路都没有,偶尔听到了消息,就狐假虎威到嘘。要是真有门路,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对我们一办法都没有。你说是不是?你女儿不是想到国外留学吗,我可以让那边提供奖学金,哈佛普林斯顿等等常青藤学校任选。你女儿成绩这么好,要是去其他学校,那不是太浪费了。你写了通知也没关系,手续还没办完的嘛,其他手续拖着,拖他几个月,反正都是程序来,谁也没法挑病。”
“你这人就是来,叫我封的那块地,究竟是怎么回事!”邬通抢先发难。
“上哪里的领导?”杨木心想这不能啊。
“包书记都没说话,哪里来的地方反应烈?”杨木问。
“当然是因为那块地下没东西啊!大家都知不可能有东西的。”邬通说。
“等你的好消息。”杨木知邬通绝对不会打听其他什么来,黄文斌在上本没门路。
“还有哪里,民政的领导呗。”邬通说,“人家可是说了,如果下面真有文古迹,那就算了,可要是下面没有文古迹,那么耽误了经济发展的责任,我们必须扛下来!因为封地,地方上反应很烈,还有人说我们是助纣为,帮着某些人谋夺别人的土地,从中谋取额利,这么大一帽我哪里得住,真要检验,下面有皇家工坊吗?没有吧,那我只好开证明给人解封。”
“你这是怎么回事啊,动静太大了吧!”邬通把杨木叫到这里来,就是不想引人注目。
院起火,连京城的地块都要解封了。杨木心里抱怨,文局这几个家伙都是怎么办事的,亏他送了这么多东西拉了这么多关系,逢年过节没一次少了孝敬,这时候忽然来玩这一次。
“又不是只有包书记才能说话,人家政协人大都说话了。”邬通说。
“杨老板。”邬通压低了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怎么打电话过来?”
“你去找?”邬通哼了一声,“还是免了吧,你去找了又有什么用,我通知都发了,地块也解禁了。这事到此为止,以后别想我再这么得罪人的事。黄文斌在上有门路,你们神仙打架,可不要牵扯我这个凡人。上午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那个领导的秘书就在我办公室呢,把我们文局几个都狠狠骂了一顿。”
“谁说他在上有门路,有个门路。”杨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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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要先去打听打听。”邬通很是心动,但他绝不会这么轻率就答应杨木。
“我能不打吗!”杨木说,“了这么大的事!”
“这有什么法。”杨木也很无奈,他用了炸弹,自然要放着别人以彼之还施彼。
杨木一拍脑袋,他倒是把这茬给忘了,黄文斌了钱在区政协区人大造声势,那些委员代表签个名说句话就能拿人情,何乐而不为呢,“其实这有什么关系,不过就是一些闲人。全国人大全国政协说话我们还要仔细听着,区人大区政协算个鸟,别他。那个什么民政领导,其实是张飞扬找来的吧,我已经找过人了,张飞扬自己都不这事,他找的人又怎么样。你别给人吓住,那领导是谁,我去找他。”
杨木大怒,反问:“你问我怎么回事?我还问你怎么回事呢,怎么忽然就解封了?”
“上有领导过问了!”邬通说,“问我们怎么封了这么一大块地!”
杨木和邬通的老地方在在城郊一个很不起的农家乐里,设施不算豪华,收费却很,生意不算太好,没什么人来。在这关键时刻,杨木也不敢掉以轻心,生怕黄文斌下狠手,去哪里都带着好几十人。一起到了农家乐,他的保镖就四布控,占领,闹得飞狗。
“这时候不方便说话,晚上老地方见。”邬通说。
这不是废话吗,本来就只是一个借,“别说这些没用的。”杨木瞪着他。
“人家能探听梅老虎的消息呢,提前好几天就知要抓韩广,这能没门路?”邬通说。
杨木拨了文局局长邬通的电话,那边明明接通了,可是很快就被掉,传来毫无情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关几个鸟,杨木又拨了一次,还是已关机。他想了想,转给常务副局长打电话,结果还是一样,已关机。这算是什么意思?还没等他想明白,一个不认识的号码拨了来,杨木了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