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赚大了。”陈为民说，“我的办公室就在那边，黄老板要不要上去喝杯茶？”

陈为民先对秘书吩咐：“把我最好的龙井拿来，着玉泉啊，可别错了。”又对黄文斌说：“尝尝我这儿的雨前龙井，是杭州直送过来的贡品呢。”看着黄文斌四打量，哈哈一笑说：“怎么样，我这院不错吧，照以前一个尚书家住宅原样重建的。”陈为民说，“大门，窗，鱼池都是搬过来的，其他很多也是老件。”

“陈老板生意越越大了。”黄文斌恭维他。

“一个是真喜，一个是有利于生意。”陈为民说，“和谁谈生意，把他带到这儿来一瞧，保准印象刻。”

“黄老板真会开玩笑。”陈为民说，钢材这东西，费用实在是太大了，普通钢材，建筑商一般在哪里建楼就用哪里的，就近运输费便宜。陈为民也就是在冀省附近钢材生意，要是包运输费，非得赔个底掉，“那黄老板在新日这块地建购中心，总可以用我的钢材吧。”

“客气。”陈为民说，“就是地方小了，这么些年员工门都越来越多，不下。想在下面租多两层吧，谁都不肯让。”

“原来如此，这可真是前门拒虎后门狼。”黄文斌说。

“哪啊，大家都说陈老板生意那都是一年几千亿的规模。”黄文斌说。

“韩广是倒了，又来个杨木，这家伙比韩广还狠。”陈为民说，“他接手了韩家的产业，肯定要大展拳脚，不从我这儿抢生意就不错了，还抢他的市场，梦呢。”

“我这需要的钢也不多啊，这么小的生意还要陈老板自己拉客？”黄文斌问。

“这家伙自己是没过钢，不过他认识人啊，到我们这个地步，业务很少去了，都给下面的人负责。老板的只经营人脉，有人脉就能到便宜的钢材，有人脉就能在钢材张的时候保证供应，有人脉就能找到项目找到客。这一是杨木的项，我自认比不上他。至于业务，以前韩广的人原封不动，杨木又找了几个厉害人加，看着就要大展拳脚了呢。”

“几千亿是有啊，一吨钢几千块嘛，一亿吨那就有几千亿了。”陈为民说，“我国一共也就七八亿吨钢，要是我一个人能七分之一，那得买个真的王府来办公室才够气派。”说着自己笑起来，黄文斌也陪着笑。两边笑完了，陈为民说，“说实话，我们这些钢的，营业额是很大，可是利很小，开销又大，算起来一吨钢也就赚个几十块钱。个几十亿生意，落袋里面的先去两个零，再打个折扣，也就几千万，还要养这么多人，真是愁死了。要不黄老板照顾照顾我生意，听说黄老板全国都大兴土木呢，就用我的钢可好？”

“和黄老板没法比，全副家也未必有旁边黄老板这一块地值钱呢。”陈为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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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呢，这一段时间我都快烦死了。”陈为民说，“还是黄老板厉害啊，把杨木收拾得一脾气都没有，着他这么大一块地。要是我有黄老板的本事就好了。哎，前几天还听说杨木得罪了海家要倒霉，这几天又说已经稳下来了，黄老板知不知是怎么回事？”

“要是陈老板包送货，我倒是没关系。”黄文斌说。

“这不会吧，杨木以前没坐过钢材啊，怎么会反过来抢市场？”黄文斌问。

“现在韩家倒了，现一大块市场空白，陈老板肯定能吃下绝大分，生意可以扩张了吧。”黄文斌试探他说。

“好啊。”黄文斌答应下来，要对付杨木，这家伙也是个助力。

陈为民的办公室在附近一座大楼的楼，这大楼是很普通的三十层大厦，楼却建着一个古古香的四合院，显得十分新奇。一电梯，黄文斌被吓了一。这四合院看着还不是样货，上挂着题匾，门前两个狮墩，还有钉着铜钉的朱红大门。到四合院里面，陈为民的女秘书还穿着旗袍打千呢。

心，用不着这么大吧？”

“那是。”黄文斌说，“我估摸着想忘都忘不了。”

“以购中心为龙，还有餐饮，酒店，电影院等等。”黄文斌说这话的时候心中一动，隐隐约约有了个主意。

“这可真是……震撼。”黄文斌说，“您是怎么想来在楼见四合院的来着？”

“生意艰难啊，竞争太大，能一单是一单。”陈为民苦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