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广事过分了,想要在京城建钢厂垄断本地钢材供应,犯了众怒,才有机会。杨木又没建钢厂,谁会听我的啊。”李为民说,“其实这一次也是机缘巧合,各因素凑在一起,要不然也不会有这效果。想要再来一次,谈何容易。”
“好,我这块地价值六十多亿,李老板是知的。我可以接受李老板的投资,建好了分一栋办公楼给李老板。这投资李老板不用实际资,就算是这一次的费用抵押。”黄斌说,“李老板你看怎么样?”这样黄斌就不用打钱过去,免得被海家发现了破绽,两人签一份合同,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非李为民自己说,别人不可能会发现。
“这个当然没问题。”李为民说,“黄老板请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去。”
“自己的钱是小事,主要看能借到多少。”李为民说,一地的钢材市场可是几十亿上亿的级别,哪有可能都用自己的钱,“杨木在银行的关系很广,随随便便都能借到钱,真打起来,我们没胜算的。”要说钱,天底下没有比银行更多钱的,人家本就这门生意。
又或者先制造钢材张的局势,让钢材价格升,小钢材商和用一看有利可图,拼命的买,把价格都抢了,大钢材商就可以和钢材用签订合同,以市场价格稍低的‘优惠价格’签供货合同,签完了再把钢材价格打压下去,从小钢材商那儿把钢材便宜收回来拿去供货,中间的差价也都是利。
“怎么和我有关系?”黄斌问。
“好,就这么办!”李为民说,“不知黄老板想怎么下手?”
“你们这么多人,钱肯定比杨木一个人多啊。”黄斌说,“更何况杨木刚刚赔了一大笔去。”
“黄老板钱?”李为民问。
“亏了算我的,赚了大家平分。”黄斌说。
“他杨木一个外人,贸然手钢材生意,你们同行一起抵制他,他也不成生意吧。”黄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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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在其次,这一次一定保密,不能任何消息,不知李老板肯不肯。”黄斌说。
“钢材我不懂,钱我却是不少。”黄斌当然知杨木在银行关系很,都能让好几家银行的总行通知不给黄斌借钱了,没关系怎么可能得到,“要是李老板肯的话,我愿意钱和杨木斗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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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也就算了,杨木不行,人脉广,本不用走我们的就能拿到钢材找到销,要借钱也容易。”李为民说,“为了把韩广下去,大家的损失都很大,还想继续抵制杨木,很难。人心齐,泰山移,人心不齐还能说什么呢。对于绝大分人来说,杨木不来,留下的市场空白也是别人占了,和自己没关系,嘛要钱力冒危险?斗倒韩广,我们有好几个同行同归于尽了,要再斗杨木,又要死多少?万一死的是我怎么办。人同此心,除非杨木也要建钢铁厂垄断市场,要不然不可能齐心协力的。”
“一起抵制,最后还不是看谁钱多。”李为民说。就好像市多空一样。
“他说黄老板你大手笔军房地产行业,肯定是看好房地产。”李为民说,“虽然他和你势不两立,不过对你的光,一向是十分佩服的。既然房地产行业会兴旺,那么钢材市场肯定也会兴旺,能赚大钱,卖给别人那不是傻吗。要是黄老板看错了,你买了这么多地,肯定会破产,他损失一就算给你陪葬。”
光靠正常生意,利是很低的,好像李为民说的,一吨钢几千块钱,只有几十块利,本划不来。只有纵价格才有足够的赚。但如果同行一起抵制,杨木拉价格,其他人就组织货源过去压低价格,杨木压低价格,其他人就过去大肆购买拉价格,杨木自然没赚。
呢。”李为民说。
“好,黄老板果然豪!”李为民说,“不知黄老板想怎么?”
“你们的主要利是纵钢材的市场价格吧。”黄斌可没这么容易糊,钢材的价格各地都不一样,除了运输费用以外,最主要就是被这些大钢材商纵着,以此获得额利,比如先在某地囤积一大批钢材,低价货让钢材价格一走低,小钢材商和用都一看这架势要血本无归,赶把存货清,也不货。这时候忽然把价格拉,别人没货在手,可是钢材消耗一天都不能停只能继续买,中间的差价就全是利了。
“这个王八!”黄斌听得目瞪呆,“李老板能够串联起这么多同行一起掀翻韩广,再来一次对付杨木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