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晚啊,还能是什么时候。”李依玲说着手机就响了,一看说,“就是我表舅打来的。”她了接听键,“喂,表舅啊……什么,你今天晚上有事不去了?刚才你怎么不说……车间忽然间了问题?我看不是问题吧,是不是杨木请你吃饭,你就不我这个外甥女了?是,是,甘市长也在嘛,你受了很多照顾没办法,一定要给甘市长面。我知了,那就下次再说。”说完关上了电话,往包里一放。
“很不错。”黄文斌说。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严勇说,“甘市长叫,真没法。”
“这不全是油吗。”黄文斌说。
“他们明知我父亲和韩广不对付,韩广倒霉了,生意转给杨木,转就去和杨木勾搭。”李依玲说,“不行,我得跟我父亲说。”她拿起电话拨了过去,好一会儿也没接通,“怎么没听电话啊。”
李依玲一笑,捞起羊尾吃了一块,“羊尾最香了……怎么这羊尾有味?”她对服务员说,“叫你们老板来!”
“对啊,我也饿坏了。”李依玲说,“饿得都冷了,吃火锅最好。”她吩咐服务员说,“快上菜。”
“这羊不错吧,老板从内蒙古来活羊,在店里现杀现切。”李依玲说。
“可能关机了吧。”黄文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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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力很大’肯定是有的,‘收钢材没二话’也可能有,‘说什么价就是什么价’完全不可能,影响力很大,是说同样的价钱,人家会卖给李为民。价格差个一两块,人家顾忌长久合作关系,大分人还是会给李为民不给别人,可要是差十几二十块,谁会认识什么李为民,这可都是钱啊。
“我表舅才不会去,刚才还答应我一起吃晚饭的呢。”李依玲说。
“这是从一家小店发展起来的,原先连名字都没有,人家一说今晚上哪吃饭,都说老地方,后来老板大了,脆就把饭店叫老地方。”李依玲说,“黄老板要不要喝酒呢?”
“装修没关系,净就行。”黄文斌说,“倒是没想到这家餐厅就叫老地方。”
“今晚吗?”严勇问。
“关机他秘书也会听的。”李依玲说,“不了,先给他和秘书发个短信……我们先去吃饭吧,别这些家伙了。”本来想趁着父亲不在接待黄文斌的时候好好表现一番,谁知请吃饭居然没人来,闹得这般没面,一时也不知应该怎么补救,“我父亲在石城影响力很大的,在这儿收钢材没二话,说什么价就是什么价。”
行都叫了,你看有谁敢不去的。还有些比较大的钢厂老板也叫了,不说别人,你表舅荣文也去。”
“叫别人也一样,我就不信有饭还没人吃了。”李依玲气呼呼的说。
“不用了,我都快饿坏了,先吃东西吧。”黄文斌说。
车开回市区,天还是灰蒙蒙的,空气还是不好,但是泥路面净很多,工业区里横冲直撞的大货车也少了许多,路边还有草树木,让人产生‘这里好净’的错觉。到餐厅,瓷砖地面雪白的墙,更是让人动,就好像从新回到了人间一样。“别看这里装修不怎么样,东西很好吃的哦。”李依玲说。
“就算李老板在也没法。”黄文斌说。
“是啊是啊,以后日还长着呢,黄老板和李老板合作,肯定经常有机会见面,以后我请黄老板吃饭啊。”严勇说。
“我还是吃羊吧。”黄文斌一时还接受不了这么重味。
“没关系,当然是市长要。”黄文斌说,“李小,我们随便吃东西就行了,以后日还长着呢。”
“是啊,所以好吃。”李依玲说,“黄老板你也试试?”
服务员连忙下去端了几十个火锅上来一人一个,是那老式的铜火锅,中间放木炭,还有一个烟囱,四周一圈可以用来涮羊。这北方的羊火锅黄文斌也吃过,并不怎么喜,总觉得冷冻起来的羊片切得一片一片的很好看,下锅里一涮就缩成一,蘸了什么料是什么味,就是没有羊本的鲜味。不过这里的却不同,羊比较厚,也不是冻得,一片一片的鲜羊,下锅里一煮就是正常片的模样,不蘸酱都很好吃,蘸了酱也誉哦吧羊本的味掩盖下去。
“羊好吃,不过我更喜羊尾。”李依玲示意服务员把切成片的羊尾下到自己锅里。
从钢材贸易行来,李依玲还是有不兴,恨恨地说:“要是我父亲在,他怎么敢这样。”
“这事就算你父亲知了也不会说什么,毕竟我们是先答应了别人。”严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