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们没想瞒着,绝对没有。”荣文和严勇连忙否认,“你看我们不是和小玲说了嘛。”
“是,是。”荣文和严勇都说。
“是。”经理对荣文和严勇说,“这边请。”
“也许只是想正常呢。”严勇这话自己都没底气,正常能赚个钱。
“没事没事,只是却不过甘市长的情面,去吃一顿饭罢了,吃完饭那杨木还说要和我们去夜总会,我们压就没给他面,直接跟他说我们没空。”荣文说,“吃完饭来,我们立即就来找李老板了。”
“你们一听到消息,就应该立即来和我说!把前因后果都告诉我!我们一起来商量,看看怎么对付杨木。而不是人家请你们去吃饭你们就去,提都不跟我提,我女儿找上门去,还这么轻描淡写。以为我离开一会儿,你们就可以翻天了?要不是我告诉了你们消息,还借钱给你们,开运动会的时候你们早亏到姥姥家了,还想趁机赚钱?”李为民说,“你们倒好,拿着我的消息当人情,赚了钱转就不认人了?”
“是啊是啊,杨木算什么东西。”严勇也说,“不过这一次杨木所图非小,找了我们这么多人吃饭,好像要什么大事。”
“天气这么冷哪门运动,天气的时候我很多运动的嘛。”李依玲说。
“李小你运动量不够。”给李依玲的女技师说。
“他能什么大事啊?”李为民问。
“这个……可能是要炒钢材吧,就不知想炒还是炒低。”荣文说。
“既然甘市长去了,你们去吃,本来也怪不得。”李为民说。
经理就带着荣文和严勇来了,这两人低着,好像错了事的小孩一样:“李老板。”
“可是你们去也不跟我说一声,这是当我是死人啊。”李为民话锋一转。
“谢谢李老板,谢谢李老板。”荣文和严勇了一的汗,这时候也真需要放松。
“注意一下也就行了,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李依玲说。
“以前我也不知我写字的姿势不对。”李为民说。
这时候经理在外敲了敲门,李为民说:“来。”
“这次去就是想探听清楚杨木想什么。”严勇说。
“好了好了,既然都来了,就放松一下吧。”李为民又换了气,“经理,给荣老板和严老板找两个好的技师。”
“是啊是啊,绝对没有。”严勇脸比荣文还难看。
“怎么样?”李为民问。
“除了炒炒低,还有什么可能?”李为民觉得好笑。
“原来是您二位啊。”李为民提了声音说,“今天晚上不是很忙吗?”
“还是要用经济利益捆绑起来。”黄文斌说,不论情还是法律还是其他什么都不牢靠,荣文和严勇都是老了生意的人,绝不会说不懂人情世故,既然会对李为民这样,肯定是事有因,不是敲打一下就能解决的。不论是觉得跟着李为民赚不了钱,还是觉得赚钱不够多,还是其他什么,总之已经是有不满存在。
“那好啊,我去海南住,一年到尾都可以运动。”李依玲说。
“还真是。”黄文斌说。
不会走路了一样。
“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李为民说,“荣文这家伙,以前不过是国营钢厂的小职工,我给他走通关系,又借了一大笔钱,这才把钢厂办了起来。前几年他碰上倒账,也是我借钱给他渡过难关。我还跟他签了合同呢,他这家伙倒好,谁给的价钱就把钢材卖给谁,我的合同他都没履行完啊!我生气归生气,也只是吓唬吓唬他,都没真的跟他要赔款。他倒好,趁机就不签合同了,想卖给谁卖给谁,现在还这事情来。还有严勇也是,要不是我,他能来生意吗?自己混熟了对我就奉违,有什么事找他帮忙,表面答应的好好的,其实本没力。”
“不是,您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这么想。”荣文面如土。
“天气冷你运动一下就了嘛。”李为民说,“整天缩着更加冷。”
等他们了门,李为民对黄文斌说,“这些家伙,就是得经常敲打才行,不然一个两个都翻了天。”
“是啊是啊,甘市长在嘛。”荣文和严勇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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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觉得这就够了?”李为民冷着脸问。
“行了,这一次我先不,下一次要还有这样的事,可别怪我不客气!”李为民说。
“这个那个……其实……都是亲戚,我们对李老板怎么可能有贰心。”荣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