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好了，可是要分份给你们的。”杨木说，“分多分少，就看你们的表现。”

“三十三万吨啊！十几亿的货，怎么价格不崩盘，反而涨了？”杨木非常生气。

“是，我回去再调整方案。”杨波说。

“这是怎么回事！”杨木大发雷霆，“我这么多钢扔去，怎么价格还涨了？”

“大概是……”

“我追踪了钢材的向，最终发现……这些钢材都到李为民手上了。”杨波说，他下了无数的功夫，分析了无数的数据，甚至还找人跟踪货车司机，终于推断了真相，对他来说，这可真是超常发挥，“李为民在其他大钢材商上都下了订单，数量很大，不但把他们的库存全买走了，还让他们在市面上扫货。因为有买盘，所以我们怎么打压钢价都下不去。”

“这一的货总量是三十三万吨。”杨波对这个数据了然于。

“是，我明白了。”杨波咬牙说，虽然有一惨白，但金光大依然是那么光芒四。

“我……我一定会努力的。”杨波说。“我回去加班调整方案，晚上不睡觉也要来。”

“你怎么搞的，不是五十块吗？”杨木大发脾气，“昨天是这样，今天也是这样。”

“钢市年初三才开。”杨波说。

“义父……”杨波很不情愿。

之后连续十几天，杨波都彻夜调整方案，一觉都没睡过，吃住都在办公室，整天看数据下指令，拿着饭盒吃着吃着就睡着了。可是市场的反应总是不尽如人意，开始的时候还在往下调，只是幅度小一，想压五十块的只压了三十，想压十块的只掉了五块。到后来压都压不下，钢价开始上涨了。

“那也没达到目标！少了五块就是少了五块，一吨少五块，一万吨就是五万块！”杨木说。

“我们还有时间，继续打压，黄文斌的买盘不可能有多大。”杨木说，“他资金不够。”

“那也是涨了，知扔了我多少库存吗！”杨木说。

“所有？”杨木一惊，难又要举世皆敌了吗，他还以为经过上次教训那帮家伙不敢了。

“不是，钢本来要砸四十五块的。”杨波一愣说。

“这才对嘛，年轻人就是要有拼劲。”杨木说，“不睡觉算什么，以前我年轻的时候，经常几天几夜不睡觉。那时候重开考，我缺着好多门课没学，有些连教科书都没看过，我就白天活晚上读书，了几个月功夫，最长的试过七天七夜没睡，终于赶上了考试，拿到了分。要知那可是十几届人一起考的，录取人数又少，难度比现在多多了。你现在几天不睡觉算什么。”至于他家里找了门路让负责考题的大学老师给杨木补课什么的，当然不用提了，只不过是细枝末节罢了。

“义父，明天就年三十了。”杨波低声说。

“李为民？”杨木可没有一恤杨波的意思，“是黄文斌！果然是这家伙，下手居然这么快。”他忽然明白了，“那我们打压钢价，不是全便宜了黄文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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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买盘。”杨波说。

“那你就好准备啊，明年开市还要继续砸大盘啊。你不是老说市场变化太快没时间分析数据吗，现在有这么几天不开市，正好把过去这一段时间的数据分析都了。”杨木说，“你好好，将来你就是钢铁之王！不要老想着回家，回家有什么用，叫你老婆孩过来不是一样。”

“很多人，很多人都在买。”杨波说，“查了好久，终于查来了，所有大贸易商都在买钢！”

第三天很快就过去了，杨波双通红的跟杨木汇报：“今天把钢砸下去四十块。”

“是啊。”杨波苦笑。

“我不要大概，我要原因！”杨木怒喝。

...

“有买盘？”杨木一愣，“谁？谁能买这么多？”

“只是相对于低涨了，还没回到我们砸盘值钱的价位。”杨波的声音非常嘶哑，睛满是红，迎风落泪，肤上全是汗油，满脸都是胡渣，一把一把的掉发。

“是啊，要过年了。”杨木当然知要过年了，这可是集中送礼的日，京城那么多委门，科级以上每人送一份礼都要好几千万，还有很多是要杨木亲自上门的，更加是麻烦。不能送现金，又要够昂贵，不落俗，不惹人注意，还得让收礼的满意，很费功夫，不过这和杨波一关系都没有，“过年又怎么样，我们这一行的还想着舒服啊，你继续盯钢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