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的意思是要砸盘?”杨波问。
“太多了,仓库都快放不下了。”李为民摇摇,还算是北田公司人多,把他们的货场都给租下来才放得下。这么多的钢材,就算是李为民这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都忍不住心惊,“足足五百亿的钢材,五百亿啊!把钱全换成钢,万一有风草动的,那可就亏大了。”
……
“亏一就亏一。”杨木咬牙切齿的说,“只要能把黄文斌坑死就值了!”
“算了,不用你,我自己去查!”杨木说,“这些钢一共价值多少?”
“没错,我要狠狠地砸!砸死他!”杨木说,“以为把我手里的钢材全买了,我就不能砸盘吗?他难忘记了,我还可以从外地买钢?冀省钢材张,外地钢材可没这么。这个傻货,现在外地钢的价格也在涨,不过和冀省已经有差价了,我手里这么多现金,加价买多少钢能够买到手。你给我立即去联络那些大钢厂,买货砸盘!”
在唐书记发表谈话以后,冀省各地都在严厉查抄不合环保规范的小钢铁厂,市面上风声鹤唳,人人都传说钢价要大涨了。开始的时候还真涨了,可奇怪的是,再过了几天,钢价居然开始轻微下跌了。接着一发不可收拾,钢价居然掉回去唐书记发表谈话之前的价位上。又过了几天,随着政府显示的魄力越来越大,查抄越来越严厉,小钢厂被关的越来越多,钢价才又开始上涨。
“五百五十亿吗。”杨木狞笑一声,“黄文斌这是发傻啊,就算手里还有钱,也就是几十亿吧。”
“所以我把杨木手里的钢全买下来了啊。”黄文斌说,“现在钢材张,谁手里还有这么多钢材可以砸盘?”
“现金的事情不用担心。”黄文斌说。
“老板……”杨波被杨木看得很是害怕。
“不会亏的,你放心吧。”黄文斌说。
“那……我们买多少?”杨波问。
“真的不应该卖这么多。”李为民说,“市场现在很的,如果有人砸盘的话,会很危险。”
“六百亿!”杨木倒一凉气,“这么多?”
“总算是把钱都换成钢了。”黄文斌松了一气,趁着大家一起货钢价被打压的功夫,黄文斌又囤了一大批货。
……
“真的,我去查过了,北田公司十六个东的仓库货场都放满了黄文斌的钢。”杨波说。
“这个……”杨波哪里知。
“一百亿!”杨木说,“一家伙把黄文斌砸死!要尽快,绝对不能让黄文斌回过气来!”
“他手里还有多少现金?”杨木问。
“杨木手里那么多现金,完全可以买外地钢来砸。”李为民说。
...
“快去啊,还磨磨蹭蹭的什么。”杨木没好气的说。
杨波赶去作了,杨木还在担心黄文斌是在玩什么样,很快修改了合同,杨木还是提心吊胆,接着钱到账,杨木才放了一半的心,然后过了两天割完成了,杨木才把整颗心都放下。不过他还是在纳闷,黄文斌这究竟是玩什么玄虚,就算真的看好后市,为什么非要来买他的钢材呢?北田公司内大把的钢材可以买。
商品总是会往价格最的地方去,冀省钢材价格,早就已经把周围低价钢铁都引了过来。只不过大贸易商们没有参与,其他人资金不够,只是小打小闹,对冀省钢材价格影响不大。杨木的大批钢材一到,低价冲市场,顿时风起云涌,几乎就要天翻地覆,大家都觉得钢市这是要垮了。谁知什么事都没发生,市场价格还是这么,市面钢材还是供应张,杨木的钢材被悄无声息的消化了。
“怎么也得留几十亿现金在手里啊。”李为民说,“万一有哪儿又要用钱,比如需要冒充一下买盘,维持钢价什么的……”
去,后来知是黄文斌要买,那也没法,除了黄文斌,别人不可能一次开这么大的单。
“黄文斌真的囤了满手的钢?”杨木问。
“品我们统计不全,六百亿是最少了。”杨波说,“说不定要到七百亿。照价的话,不会少于五百五十亿。”
“老板,差价不够啊,我们加价买钢,要比当地的市价几十块,运过来给运输费又是一笔,砸盘的话货价格要比市价低几十块,算下来赚不到钱,说不定还要亏一。”杨波说。
“照现在的价格,起码六百亿以上!”杨波说。
“那需要时间。”黄文斌说,“只要有几天时间我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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