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更没听说过了，煤除了炼钢，还要发电，节期间的电煤运输，那是比运等级还的。”杨波说。

杨波暗暗咂，这一次看来是要玩真的啊，看来他也要努力了，真查到什么消息，也好拿个好职位。看着杨木是要长期下去了，这时候不站住位置，以后再要上位，困难千倍万倍。杨木手下其他人也是一样的心思，虽然最后两次运外地钢过来是亏了几亿，可无关大局，比起前两次上百亿的利来不值一提。既然跟着杨木有前途，那当然就要争取尽量的位置。现在不用学历不用赚钱只要探听消息就能上位，何乐而不为呢，说不定就打探到消息上位了呢。就算想要离职，也可以趁这个机会多钱啊。

“我查不来。”欧秘书说，“能告诉你的就这么多。”

“会不会关铁矿？”杨木问。

“我可以知的途径，没有任何人把这份文件给黄文斌。”欧秘书说。

“我明白了。”杨木。

“会不会是……海家？”杨木还以为他能查来呢。

“什么都没查来？”杨木吃惊的问，“这怎么会？”

“煤呢？”杨木又想到一个可能，钢厂两大原料，铁矿石和煤，如果不是铁矿石，那会不会是煤。

“不会。”欧秘书斩钉截铁的说。

欧秘书查不来，也就是池天穹查不来。要么黄文斌的关系级别非常之，到不把池天穹放在里。要么就是和黄文斌的关系非常的厚，宁愿得罪池天穹，也要保着黄文斌。而且前一可能更，因为黄文斌满不在乎的把这些文件散发给了北田公司十六个东，本没有保密的意思。人家这不是暴发不懂规矩，是心里有底气。要这么说的话，难铁矿石的事情也是？

“是什么？”杨木问。

说。

“没有，什么都没有。”欧秘书说，“很么都没查来。”

...

“那是……”杨木知欧秘书这么说，肯定是有凭据的。

“好，好的。”杨波一想，这更好啊，没方向随便查，了多少钱也说不明白，更好上下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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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要查，任何一迹象都要查！”杨木说。

“杨老板。”欧秘书的神有些飘忽，“黄文斌的事，这两天我仔细的查了，到都问过了，你猜结果是什么？”

回到办公室，他立即把杨波找了过来，对他下令：“继续查铁矿石谈判的事情。”

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黄文斌真是傻了？被人骗了？这人明能的，不像是这么容易能骗的啊。所以现在杨木也不知应该怎么办了，继续运外地钢材过来吧，万一钢价真的涨了，那不是给黄文斌赚钱？自己也去囤钢吧，一不小心上了当，这可怎么办？就算陪着黄文斌一起死，杨木也不愿意啊。就这么过了几天，杨木忽然接到了欧秘书的电话，约他见面。

“也是，煤的牵扯太广了。”杨木也知是自己说了傻话。华夏是一个能源消耗大国，零八年的时候仅次于国，预计零九年就会超过国，成为世界第一。这里面绝大多数都是煤炭，华夏贫油，贫铀，只有煤还不少。取，发电，炼钢，化工，样样都少不了。要是煤炭事，那可是全国震动的大事。用这消息来炒钢，真是大材小用。

“不但铁矿石谈判要查，其他和铁矿石有关的事情，统统都要查！”杨木说。

“没听说，风都没听到过。”杨波说，“铁矿石是不少地方的支产业，要砍肯定要先风。”

“这次不但你会去，我也会去。”杨木说，“还有其他人，全都会派去，谁查到有用的消息，我绝不会吝啬！完这一单生意，我会把贸易行重组，谁能拿到什么职位，谁能分份，谁能主持工作，谁要开除，谁要降职，我都有了底稿。要想改变的话，这就是最后的机会！”

“查什么？”杨波一愣，不明所以，“查哪一个方向？”

“是！”杨波更是兴，差的越多，费用越大，他心里已经在构思怎么虚报费用了。

在杨木这不计成本的全方位攻势之下，终于拿到了一个确实消息：“这一次和三大矿的谈判，不设最后期限，什么时候他们肯让步，就什么时候结束，三大矿不肯让步，那一直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