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矛盾压了下去之后，东会就成了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大家兴致的把孙立言的份瓜分吃掉，人人都拿了大笔好，虽然还要走完法律程序才能成真，不过现在就可以着手侵占孙立言的地盘，夺取他得客了。然后大家吃饱喝足，尽兴而归，分散去开小会。开完小会，各自推举了代表，就来找黄文斌。黄文斌当然早就预料到了，在会所里面等着，安排服务员把他们一一错开，免得碰上尴尬。

“全国各地的钢铁市场和钢厂你都盯着了，外国的呢？”黄文斌神秘一笑。

那些收了黄文斌的嘱托卖钢材的，他们卖了以后怎么想也不重要，反正他们是完成了黄文斌代的任务，总要给个代。至于那些自己跟风卖钢的，必须加以罚，但又要罚得他们心服服无话可说，免得他们立即拆台。

“很快，一个星期之后就到了。”黄文斌说。

“黄老板。”先来的是老秦，他代表着没卖钢材的几个东，“我们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可昭日月，有赚钱的门路，应该先照顾我们才对，怎么能便宜那帮吃里扒外的小人。别说下一次，就算这一次，也应该把那些钢给我们分销。那帮家伙卖了您，不对付他们已经算很宽宏大量了，怎么还能让他们赚钱呢。”

“要拿到最便宜的钢，自然要趁人之危。”黄文斌说这话的时候没一不好意思，“看谁资金链最，就狠狠地压价。我运气好，到了一大批价格非常低的钢材。不过人家资金链，当然就要现金，钢材一到港立即就要付款。所以我才到筹集现金，杨木那个家伙以为坑了我一笔，其实是给我送了钱。”

“不多，我买的是国外的钢。”黄文斌说，“华夏本来有几千万吨钢，几乎全没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国外钢铁价格大跌了！我们华夏的钢铁没有了价格优势。你也知，金危机一来，国外经济崩溃，钢铁产量过剩，价格当然会跌。现在国内的钢铁价格在几个消息的刺激下大涨，买国外的钢输到国内，就能赚大钱！”

“外国的！”老秦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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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义气我都看在里，记在心里，以后北田公司的基石就是你们。”黄文斌说，“不过大家毕竟在一家公司，不要闹得太过分，大家都要有钱赚嘛，你说是不是。”

“大家不用着急，谁有功谁有过，我都记在心里。”黄文斌说，“这一次大家银都，没法，只能让现金多的定多一。完这一次，想来大家都能松气，银不张了，大家都能借得到钱买得起钢了，再论功行赏。刚才已经说了，我订了一大批钢材，很快就要到了，那时候，绝对不会让大家失望。”

...

“当过几年，本来想考军校，没考上，只好来混了。”老秦一愣，不知黄文斌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事。

“黄老板的意思是，我们这一次拿得少，就是装了大半碗？”老秦问。

“秦大哥，听说你以前当过兵。”黄文斌说。

“那究竟是什么时候到？”李为民问。

“原来如此！”老秦一想，的确是这么回事，钢铁厂不能随便关门的，维持生产的话，来的钢铁只能便宜卖了，要打通关节拿到许可证，对黄文斌来说不算难。而且买国外的钢还有一个好，大船直接送到沿海各大发达城市的客手里，比千里迢迢从陆路运输还要便宜呢。

“不知。”老秦说，“全国各地的钢材市场和大钢铁厂，我们都有人盯着呢，不可能忽然变几百万吨钢来啊。难是各地小钢厂和大钢铁厂的瞒报产量？”说实话，老秦是不信的，瞒报产量瞒得过上级，却瞒不过他们这些手通天的钢材贸易商。

“不错！”黄文斌说，“你知我那些钢是从哪里来的吗？”

“我没当过兵，不过参加过军训。”黄文斌当然不只是近乎，“军训的时候苦啊，军姿一站就是十分钟，动也不能动，太又大，一上午下来，肚都快饿扁了。中午开饭的时候，大家抢饭吃，我好容易抢到了饭勺，把自己的碗装得满满的，大家都是这样，只有一个同学，只装了大半碗，我们都笑他。可是他很快就吃完了，然后又去抢了第二碗，吃得饱饱的。我们这些装满的，等手里的吃完，再去装饭，已经没有了。”

。比如说这一次，不论没卖钢的是真的对黄文斌忠心，还是讨厌杨木生怕上当，还是纯粹因为一时犹豫没来得及，总之他们就是没卖，黄文斌必须奖赏他们。可又不能给他们多一些钢材额，钢材价格很快就要下跌了，这时候手里钢越多，损失就越严重。跟黄文斌，反而亏了钱，谁还肯跟着他生意。

“那意思意思就行了，为什么要把大给他们。”老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