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黄老板!我这就去和大家说。”老八很是兴。
“是啊是啊,人为财死……”老武差想一呸来,谁死了!
“不,黄老板,我的意思是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们一定会尽快筹钱的!”老武说。
“这就说不准了,海上的事情谁知,说不定还要拖一阵。”黄文斌说,“说一个星期是给他们定心,要不然老秦他们这些没卖钢的一闹起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这一批外国的钢材,我是打算在各大港货。剩下一些运到冀省来,也没多少了,都要给老秦他们。”
“能找到比国内钢价还便宜的外国钢,这机会多难得啊。我要尽快筹集资金,趁着这个机会能赚多少赚多少。”黄文斌说,“你们趁着这一段时间把手里的钢材统统了货,换成现金,到时候先把钱借给我,我拿去国外买钢。看着一钢价还能涨几个月,一定要赚够了才行。”
不然的话,货主肯定会另外找买家,万一要是被杨木发现,那可就糟了。就算不是杨木,别人买了去,那也是辛辛苦苦为人作嫁。”黄文斌说,“你们要赶现金来,不要压这么多钢材在手上,外国钢一来,价格肯定要拉低的。”
“其实呢,我本来就是要把这批钢材给你们的。”黄文斌说,“我已经在国外找到门路,可以买到便宜的钢材,前两个星期付运,还有十几天到港。谁知你们居然这事,真是太让我伤心难过了。我还想着,既然你们这么,那脆撕破脸算了,把北田公司拆掉,大家一拍两散。”
“不,不,不能这么啊黄老板。”其实老武从一开始就不愿意心公司的份,一直想着尽早离开。
“说实话,你们这么,开始我是很生气的。”黄文斌说。
“要怎么立功呢?”老武很明白,对公司有功劳没用,对黄文斌有功劳才有用。
“是啊是啊。”老武说,“一起才能赚得多……刚才您说还有十几天到港?不是一个星期?”
“当然,打死我也不说!”老武信誓旦旦,“说了我就是武大郎!”
“是啊,很不公平,这有什么法呢。”黄文斌说,“人家是有功之人。”
“后来想一想还是算了,要是一起能够赚更多,何必为了一气就拆散呢。”黄文斌说。
“黄老板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说去。”老八说,“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谁敢,我亲手砍死他!”
“垮了就垮了,有什么要的,只要我们赚了钱不就行了。”黄文斌说,“外国钢表面的价格还是比国内的钢材,可是有很多钢厂和贸易商资金链吃,只要找对了人,就可以到比市价低很多的钢材。这一我能发现,别人当然也能发现,我不页游别人啊,只有趁着别人的大笔资金还没,我们才能赚到这笔钱。”
“这个……黄老板你这么多外国钢来,会把市场冲垮的啊。”老武说。
“这倒是不用,只要你们对公司有功劳,那就可以抵消这次的失误。”黄文斌说。
“不敢,在黄老板面前,哪里敢叫一个大字。”老武也实在忌讳这个,有了哥那也还是武大,“我们不应该把钢材卖了。”
老八走了,老五就来了,这老五也不是排行第五,而是他姓武,偏生材矮小,人家一看就问:今天馒卖完了?卖完了你还不赶回家在外跑,嫂一个人在家里寂寞怎么办?把他气得要死。今天他是代表那些没经黄文斌同意就擅自把钢材卖给杨木的的东们,“黄老板。”老武双一闭,已经挤两滴泪来,“我们对不起你。”
“后来一想,人为财死,鸟为亡,也难怪你们会这么。”黄文斌说。
“我们一都没有,这不行,不公平啊!”老武着急的说。
“武大哥何此言啊?”黄文斌问。
“这件事你可千万注意保密。”黄文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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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功了,最后这批钢还不是市价卖掉。”老武一咬牙,“要……要不到时候我们比他们每吨多十块钱。”
“我们对不起黄老板。”老武哭得更可怜了。
“这件事要注意保密。”黄文斌说,“要是了消息,杨木肯定会带着支票本去抢钢。货主本来就资金链吃,一看杨木的钱多,说不定就把这些钢卖给杨木了。我虽然和货主签了合同,可这时候都火烧眉了,货主肯定不在乎商业信誉了。活下去信誉才有用,要是公司都破产了,谁还你信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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