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该怎么办呢?”李为民问。
“我明白,孙立言个叛徒,绝对不能饶了他!”李为民。
“哪有这么容易的。”黄文斌,钢铁行业这一波行情,亏的人很多,赚的人也不少,一些赚了钱的中贸易行,很快就可以成长起来。外地的大贸易商家,还有上下游行业,比如钢厂和钢材用量大,看着黄文斌他们赚了这么多,有谁不红,都会试图一只脚来,要垄断,路还长着呢。
至于以后可能会起坏心什么的,想法规避过去就是,“郭靖他们可以收来,但是孙立言不行。”黄文斌。
“这样啊……”黄文斌沉了一会儿。
“走了?”李为民火急火燎的冲来,“哎,怎么就走了呢。”
“对,当然不能比。”李为民。
“接下去?”黄文斌,“四万亿开展,各地房地产**,带动其他行业迅猛发展,钢铁行业将会有一个大线。过几天钢价会到谷底,到了我们就抄底,然后照一路看涨作就可以了。”
“收上来了。”李为民,“割给杨木了,钱也扣了。光是从杨木上就赚了一百多亿!其他利还有两百多亿,人家形容赚钱快都是石成金,不过照我看,真有谁能够石成金,赚钱也没有黄老板多,这可是三百多亿的利啊!扣掉财务成本,至少也有三百亿,我十辈赚不到这么多钱!”
“那是那是,要现在能看来,那不成半仙了。”李为民笑几声,“黄老板,有个事要跟您一下。”
“运气好而已。”黄文斌也很满意,有了这笔钱,他买了几十块地以后资金不足的状况立即改观,资金充裕得要死。
“现在我哪里知。”黄文斌才不会告诉他。
“我这就告诉他们条件。”李为民。
黄文斌怀里,拿电话来拨了过去,“爸,你不用准备了,人家海公已经走了。”
“大约能涨到多少?”李为民问。
黄文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把李依玲挪开,“人家海公很忙的呢……钢材都收上来了吗?”
“郭靖他们找我,以前都是他们不对,想公司。”李为民。
“什么事?”黄文斌问。
这能纯洁到哪里去,北田公司本来就是一帮杂牌军。反而放来的好比较多,可以立即达成垄断,抢夺他们的渠和客,以后郭靖他们想走都走不了。更重要的是,地产生意更方便了,加上郭靖这帮人,刚才网络覆盖全冀省,地产也可以覆盖全冀省。地产可就这两年,错过就没有了。
“不着急,”黄文斌,“我要回一趟沿海省,大约两三个星期之后才来。这段时间你慢慢和他们谈,吊着他们的胃。等我回来再亲自和他们谈。”等把郭靖这帮人收北田公司,他在冀省的布局就算是完成了。零九年的大线,外加房地产开发,应该还能再赚个几百亿吧,也不妄辛苦一场。
“放他们来,我们几乎就是垄断冀省的钢材贸易了,可以向外扩张。”李为民,“当然,不放他们来,把他们打垮,也一样能垄断,就是多费些手脚,可能会耽误一向外扩张的时间,不过队伍就纯洁一些。郭靖他们受的损失很大,刚来当然什么都听,可过一阵缓过气来了,不定又会起什么坏心。”
“现有的东,都是和我们共患难过的。”黄文斌,“郭靖他们不能比。”
“所以,他们要来,必须把自己的心公司贡献50%的份。”黄文斌,“这其中八成注北田公司,换取相应的份,剩下两成,我给他们现金,算是我买下来,也注北田公司,算作我的份。”现在黄文斌的权威已经树立起来了,要拿一些份,也没人敢不了。郭靖他们在北田公司的份被打了个八折,也能对现在的东作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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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运气好那是运气好,带着大家一起运气好,那叫气运在。”李为民给黄文斌嘘,“黄老板自己赚了三百多亿,带着我赚了三十多亿,还有北田公司其他人,多的赚了五六亿,少的也赚两三亿。公司外边呢,原来实力最雄厚的郭靖那一拨,亏了十亿八亿,一蹶不振。还有孙立言,更惨,公司被我们挖了个底朝天,渠客都没保住,留着个贸易行,还有四成的份在我们手里,看就不行了。我们北田公司很快就可以独霸冀省钢材市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