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田会所办公室,黄文斌就觉得有些不顺眼了,和人家程远志的办公室没法比,不由叹了口气。¥℉頂¥℉¥℉¥℉,x.
“你在烦什么啊?”刘香蝶问。
“没什么。”黄文斌,“总觉得这办公室底蕴不够。”
“什么底蕴?”刘香蝶问。
“就是不够有钱。”黄文斌直接了。这办公室虽然装修得很豪华很气派,但是一看就缺少文化底蕴。没有文化底蕴也就算了,反正黄文斌也没什么文化,可整个办公室没一样东西价值超过一百万,看起来就很不对劲。家具是黄花梨的不错,但都是现代制品,一整套很难得,分开来也就是十几万一个。有一棵仙人掌,据很名贵,也只是在仙人掌界称王,价值两万多块钱。还有电脑,笔,各种文具等等,都没什么出奇的。倒是有个价值几百万的表,那也不能算是办公用品。
“那还不容易。”刘香蝶拿出齐白石那幅山水,“把这幅画挂上去不就完了,现在这画太俗气了。”
办公室里面原来也挂着画,是一副牡丹图,寓意是花开富贵,作者是石城美术学院的一个老师,没什么名气。黄文斌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书画的事情我不懂,挂着齐白石在这儿,人家一看,不定就要和我谈艺术修养,那不是献丑了吗。”其实黄文斌在省城的几个办公室都没挂画,一直都没觉得怎么样,到了京城却忍不住随风附雅起来,可见各处风土不同,也会影响人心。
“那容易,把齐白石生平背一遍,再找个美术教授来品评一下,记熟台词,就不会露馅了。”刘香蝶。
“赚钱都没时间,谁有这美国功夫。”黄文斌。
“这又不是白费功夫,以后始终用得着。”刘香蝶,“有了钱总要上层次,一琴棋书画都不懂,会被人当暴发户的。”
“我是暴发户啊。”黄文斌,从黄文斌开始,往上数,十代也没个风雅的祖先,全都是下地干活的农民。
“那也不能老当暴发户啊。”刘香蝶,“你看我伯父也是暴发户,到后来不也装模作样的写大字做书法协会副主席。还有其他人也都是一样的,以前没有义务教育的时候,识字率才多少,连秀才都没几个。现在一个个大模大样讲究起传统文化来,大部分人还不是泥腿子出身。人人都琴棋书画,你不,就和人家玩不到一块去,人家就是看不起你。要拓展人脉,总不能见人就扔几叠钱吧。你看人家程老板送礼,送的是画,这多风雅。要是送一箱子钱,你会收吗?”
“等我赚够了钱再讲琴棋书画吧。”黄文斌,好容易穿越了,这几年还是赚钱为主,学风雅这种事不着急。
“钱哪有赚够的。”刘香蝶,“学海无涯,我们要发挥钉子精神,只要想学,时间总是能挤出来的。”
“其实要风雅,也不一定搞琴棋书画啊。”黄文斌忽然间有了灵感,“君子如玉,玩玉也一样。”
“玉?”刘香蝶反应过来,“你是翡翠。”
“是啊!”黄文斌,传统上的玉是和田玉,翡翠是硬玉,不是同一条路线,但是现在还有谁讲究这个,谁敢翡翠就不是玉,几千万翡翠从业人员一人一口吐沫淹死他。和田玉价格一直很高,黄文斌觉得投资价值不大,没怎么玩过。不过翡翠不同,升值空间大,黄文斌手里有好多,耳炫目染之下,总算也懂一些毛皮。他立即给省城那边打了电话,叫他们紧急空运一批翡翠过来。
第二天李为民来到黄文斌办公室的时候,进门就吓了一跳,只见黄文斌桌子上摆着一个玉山子,老大一块,通体碧绿,雕着桥流水,松林屋,又有两个老者在松树旁下棋,雕工精细,唯妙唯俏。“这……这是……”他凑过去看了好一阵子,才下结论,“这是翡翠来的?”
“是啊。”黄文斌装逼,“也做翡翠生意,都是自家的东西,雕了个隐者对弈,随便放放,增加山林野趣。”
“这可是极品翡翠啊!”李为民越看越吃惊。
“也不怎么极品,连玻璃种都算不上,也就是高冰种。”黄文斌,其实这么大块这么绿的翡翠,别冰种,就是蛋清种也难得,黄文斌做了这么久的翡翠生意,也就碰上了这么一块,舍不得切开,就做成随形的玉山子摆件,拿到办公室来提升底蕴,有这么个东西在,谁还敢黄文斌没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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