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海清泉问。

“不会的，那人胆小，他肯下，我们就下重注，一盘一亿，他肯定不敢。”海清泉说。

原来是这样，黄文斌跃跃试，要是能和海家认亲戚，这可是大有好啊。虽然说从淑珍那边也能攀上亲戚，毕竟隔着一层。再说丁诗诗怀了，黄文斌和淑珍的关系可就演不下去了。其实要提肖的棋力很容易，找个更厉害的枪手就是了，不过厉害的枪手难找，要是馅的话，那可就糟之大糕了。这棋可是在海家老爷面前下的，被人揭穿了，海清泉的面可就丢得太大了。

“就是……”黄文斌忽然想到，如果告诉海清泉有这么个山寨老爷爷，海清泉肯定也会怀疑黄文斌和肖是不是也这样骗了他。黄文斌还好，肖这么年轻下棋却这么老辣，又没有经过系统训练，简直就是奇迹，不是作弊真说不过去。要验证也很简单，找个屏蔽无线电的地方再下一盘棋，就什么都清楚了。这简直就是自找麻烦，谁会信任一个心积虑骗自己的人呢。

“很不错了。”薛振说，“京城的业余围棋届，除了少数几人，肖小可以说都有一拼之力。”

“就怕万一啊。”薛振说。

“那我就老实不客气用黄兄弟这个创意了。”海清泉说，“这次可要多谢黄兄弟，人情我先记着，等什么时候有机会了，再还这个人情。”他这级别的人，当然不会胡许诺。难为边势力牵扯太多，黄文斌有什么需要找上门来，他未必能够帮得上忙，但是在能帮上忙的地方，他的力量却是可以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这个……”薛振想了想，虽然不太情愿这么作假，可不得不承认好像似乎可行，“万一要是那人一定要下呢？”

...

“也许可以有别的办法。”黄文斌其实已经想到了，只要把山寨老爷爷系统给海清泉用，那就皆大喜了。海清泉可以亲自报仇，也不怕会被揭穿，枪手也是现成的，让薛振上场包赢。

“这个还没有。”黄文斌对围棋界一都不熟，哪里知谁棋谁棋低，谁宁折不弯谁愿意接受收买。

了职业选手也帮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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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万一的话，就只能请老师你一枪手了。”海清泉已经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赢回去，上一年他受的折辱太大了，偏偏又没法报复，忍了一年，已经忍不住了，他是多忙的人，居然肯功夫研究棋艺，就看得心里有多憋屈，“我看小下棋很是沉稳，不会很大的破绽，只要在关键之指一下，要下赢并不困难。”

“那家伙有接近职业选手的棋力，只有职业选手级别的才能确定下赢。”薛振说，“要是肖小正规学过，有了职业选手的实力，就能把那家伙打败了。清泉自己下不赢，就在那儿异想天开，想要找个枪手替他下。反正海家人多，认个亲戚别人也不会说什么。我那个棋院里面倒是有不少职业选手，可来历都清清楚楚，忽然间说是海家亲戚，别人肯定不信。”当然，只有海清泉这样的嫡系认才行，其他人哪里敢为了个娱乐项目认亲戚。

“天才围棋少女嘛。”黄文斌脑飞速运转，很快想了另外一个主意，不用暴山寨老爷爷，又可以帮着海清泉挽回脸面，“小现在的棋艺，在业余平中算是很不错了吧。”

“那就这么说定了。”海清泉说，“黄兄弟你有的计划没有？”

“我们可以把小的名声去啊。”黄文斌说，“让小横空世，今天挑四大天王，明天败八大手，好像猛得不可一世的样，最好能赢几个职业的，比……比您那个亲戚反正要厉害很多。到时候您把小带过去一亮相，您那个亲戚自然就不敢下棋了。”至于怎么赢，那也是那简单的事，蔡明能赢的用山寨老爷爷赢，蔡明赢不了的收买过来就行了。薛振手下有不少职业选手，挑几个喜钱的输给肖，别人当然就以为肖有职业选手的实力了。

这倒是个问题，黄文斌还没想来。

“是什么？”海清泉还在等答案。

“就是围棋少女计划。”黄文斌憋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名词。

“这倒是个好法！”海清泉一拍大。

“好吧。”薛振只能答应下来，他还得靠海清泉吃饭呢。

“什么叫围棋少女？”海清泉问。

“可惜啊。”海清泉摇摇，“实在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