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既然不见外,那就直说了,昨日妹妹可是去了那千禧?”
静嫔忽然觉不对,这玉姬言辞犀利步步,仿佛换了个人儿,心里疑惑。
“妹妹,只是好奇那千禧的新主,确是去看了看,正巧那官也不在,妹妹来时与她遇着了。”
“昨夜秋阁的巧嫔被带到了刑事房,妹妹可知?”
“这个,妹妹也是刚刚听说。”
“就在一炷香前,本接到消息,巧嫔已经回到了秋阁。谋害那千禧羽妃娘娘的另有其人,妹妹可有何想?”
“啊?放了?谋害?可是——”
静嫔突然赶脚这玉姬的话里话外不对啊。
慌忙伏跪在玉姬榻前
“妹妹不知何意,此事,妹妹并未细想啊。”
玉姬伸玉臂拉起静嫔有些发抖的。
“妹妹无需多礼,也是看在你我妹一场,有心提醒你,既然那巧嫔已被放回说明幕后黑手不是她,妹妹昨日却刚巧就去了千禧,这陷害羽妃娘娘之事,怕是在王上里和你脱不了系。”
“啊?我?——娘娘请明察呀!妹妹并未有陷害那千禧主之心更无陷害之事。妹妹就只是好奇,去了千禧那一遭,要是知走那一趟会有是非,妹妹就是把脚砍了也不会去的啊。”
玉姬的话直接把静嫔吓了——吓得三魂丢了两魄。
谋害大王新*,这是极刑之罪,这,她安心静怎么能承受得起。
忙又跪在玉姬脚下将平时傲的重重磕在波斯地毯上。
“救救妹妹!静儿就是借了胆也不敢有这害人之举。求看在平日妹妹喜尊敬的份上,替妹妹主,查真相,还妹妹一个清白!”
几下重重的磕着即使是有层地毯,那额也见了血青。
玉姬从榻上起拉起已经脸发青,浑如散架了一般的静嫔,那双可怜楚楚的里乞怜的神,令她有片刻的犹豫。
但是,静嫔啊,莫怪本,谁让你好死不死的挑了那个时辰去千禧,本不找你替罪又找谁呢。
将静嫔拉扯到榻上。
“妹妹,此事王上已经震怒,昨夜隐卫连查了几座殿。想必妹妹也知。因为就是你去千禧之后,羽妃娘娘就卧榻不醒。事到如今你是百莫辩,本就是想保你也保不了啊。唉,本记得妹妹曾说下还有一同母弟弟因为庶不能在禁卫营官,本答应你,你去之后,定会在大王面前言,好好安顿你那亲弟在禁卫营谋个官职。”
“?娘娘?什么叫我去之后?来来回回千禧的除了妹妹也还有其他婢监,怎么可认定是妹妹?妹妹没有那事情,没有证据怎可诬赖妹妹?还请娘娘明察啊!”
静嫔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像梦一样自己本是来聊聊八卦,竟被玉姬这兼施明明就是判定了她安心静有谋害之事?
判定了给她极刑——她凭什么死!!!
“可是,这里有从你的寝殿搜的粉末,妹妹看看这是不是——毒——药!”
玉姬从后帕里抓一个小纸包,里面是灰的粉状,而那帕一角绣的是一颗红丝线的心——她安心静的巾帕的标志。
“啊——不是——娘娘,我不知这是什么——”
静嫔象被雷电劈中一般,直勾勾的看着玉姬手里的绣帕——是她的——怎么会是她的——一天旋地转的眩,静嫔三魂七魄完全吓没,未及语辩解先昏了过去。颊上还淌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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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西雅足足睡了三日才醒,醒来竟觉得象几日没睡一样的很疲乏。还是很困。
“——给本公主来一盏茶。”
“哇,公主,你醒了——好好,婢上给公主倒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