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落下，玉如颜另一侧完好的面颊立时剐一个血粼粼的。

“啊，不要——贵妃娘娘饶——命——”

“饶命？当初静嫔求你的时候你可曾饶了她的命？你的命是命难别人的命就不是命吗！这一下就是替冤死的静嫔和素琴给你的。”

艾离儿绽一抹冷笑提了音量。后的太监女都了一冷气，静嫔的死——原来——

“啊？你？你究竟——”

太监再一次刀尖使力，玉如颜额上血糊糊的一块落下。

“啊——”

玉如颜终于惊恐疼痛的昏死过去倒在血泊里。

艾离儿淡淡：

“待会儿，传御医给玉贵人疗伤，待伤好后——再次刀剐。”

玉姬，一刀毙命是不是太便宜了你——让你活在恐惧和反省中才能让被你害死的人气。

碧月早已经吓得不能言，张着睛不停的泪摆手磕。

“当日和玉如颜那些伤天害理之事时，你并未在她边，本如何会罚你。不但不会罚你，本还会成全你。”

“来人，寒梅馆庶民玉如颜兀自作恶，不须牵连这无辜的女，带到内侍局重新分。但愿你这次遇到个好主。”

碧月不可置信的泪仰望着艾离儿蒙愣片刻

“碧月万谢贵妃娘娘恩赐。”

在玉如颜手下名为贴侍女，她没一天好日过，在积云时就是玉如颜被惊吓后发疯般打骂她压惊。在寒梅馆就是玉如颜自知失势后极度不平衡无辜拿她气。

正悲叹命苦呢，今日突然被这艾贵妃救去，碧月叩如捣蒜边哭边谢。

“起来吧。德喜明日去刑事房寻个犯了过错的婆来寒梅馆与这歼人一起过。摆驾回吧。”

“公主。倩儿知公主还在念着她为她报仇一定会安的。”

晃晃悠悠的锦轿里，绿萍虽是如此说，神里却多了丝惊惧。

公主——一直嘻嘻哈哈莽撞玩乐，什么时候积累了如此多的心思和仇恨。刚才刀剐玉姬那一幕，她真的被吓到了。

艾离儿看见了绿萍的疑惧，淡淡笑了笑

“绿萍，正月十五放河灯是吗？上就是节，然后十五给倩儿放灯。回后你教我折河灯吧。”

“恩。”

提起河灯，绿萍的泪又止不住落下来。以前她和倩儿在寒梅馆无聊打发时间，倩儿最喜的游戏就是折纸灯放河灯。

千禧，山莽正在内殿看书等着艾离儿。

的浅金勾绣龙袍垂在榻边的衣架。他散着墨丝只穿了月牙儿白的暗银纹便服倚在艾离儿的玉榻。

听见帘笼叮咚，他抬眸迎着她皓齿，仿佛一个等妻外归来的住家男人，明净尊贵的俊颜被午后的艳镀上层薄光。

艾离儿没有继续迈步停在内殿的月门。

柔——柔——

她心说，柔以克刚，等他不防备时才能拿回羽衣。

“怎么？发现了孤王很帅，看呆了？”

山莽放下书卷伸手臂。

艾离儿也绽开樱红的张开双臂展翅般走几步向他怀里扑去。

“羽，孤王从没看你如此小鸟依人过。”

山莽手指轻轻下她的钗，任那一褐发松散飘逸到腰际。将手指在那柔的发中挲着，下颌杵在她的。

“那大王喜雅儿是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