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看他的失望，便安他：“今天别想这个，好好准备明天的乡试，那才是你下最重要之事，若你拿到名额，说不定张学正就特准你提前结束学业了。”

李臻前几天听到一说法，州学学生可以提前结束学业，他便动了心，请姊夫帮他去打听。

“我的事你别，反正我没你的钱，再说你给阿臻读书习武了那么多钱，我是你婆婆，我说的话你听过吗？”

“张学正说，特殊情况下可以提前结束学业。”

孟氏叹了气，慢慢吞吞向房间走去，李臻回自己房间把弓箭挂好，转来到饭堂，小桌上已经摆好了粥饼和小菜，姊夫曹文吃过午饭刚走，饭菜还是的

李臻大喜，“张学正怎么说？”

这时，李泉怒气冲冲从厨房里走来，正好看见了李臻，吓了她一，“阿臻，你几时回来的，难大门没关吗？”

曹文很喜这个小舅，他见李臻回来，连忙把他拉到一边，低声：“你上次让我打听之事，我已经问过张学正了。”

不过他的字写得极好，平时也替佛寺抄写经文赚小钱补贴家用，他父亲也很早就去世，只有他和寡母孟氏相依为命。

李臻祖父李丹平是沙州官学的一名博士，教书三十余年，家清贫，去世后只留给李臻弟三桩财产，一是东城外的三十亩土地，二就是目前弟二人所住的老宅，另外还有莫窟一面石。

“随便你吧！你要捐就捐，我不会再你的事。”

“姊夫，这就去县衙吗？”

“哦！洗洗手去吃饭吧！给我。”

“哎！快去吃饭吧！”

三年前，李丹平把自己孙女，也就是李臻之姊李泉，嫁给了得意门生曹文为妻，不过曹文家境贫寒，而且家在寿昌县，只有三间草屋。

前年李臻祖父病世，他去世前让李泉搬回来照顾弟弟，李泉让丈夫和婆婆孟氏也一并搬来同住，但李泉对丈夫有言在先，这房是她弟弟的，弟弟若成婚，他们就要搬去另觅房。

“多谢姊夫！”

李泉牵着走了，婆婆孟氏端着药罐从厨房里走来，李臻对她笑了笑，“阿婶好！”

........

“我刚才在门遇到姊夫，所以就直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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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泉虽然对李臻束极严，但对他习文练武的费却从不吝啬，为此惹得婆婆很不兴，婆媳两人总为这件事争吵，当然，也和她至今没有孩有关。

“这个我没有细问，不过我觉得张学正怎么说其实没有意义，关键是你大姊的态度，你说呢？”

曹文笑着拍拍他肩膀，转便走了。

李臻顿时变得无打采，姊夫说得对，他大姊怎么可能准他提前结束学业？

一年多来，李臻便一直想和几个好朋友去游历，最近几个月这想法愈加烈，但由于他的学业尚未结束，使他难以行，再加上他还有一个厉害的大姊，想想就令人气。

“比如什么样的特殊情况呢？”李臻又追问。

他倒也不错，至少房租就可以免了。”

李臻暗暗摇，大姊和婆婆之间关系不好，为了自己，两人不知争吵了多少回，今天好像又要吵了。

李臻牵走到大门，院门却开了，姊夫曹文从院里走了来，曹文格文弱，沉默寡言，在敦煌县衙当文书小吏。

李臻推开院门了院，他要去喂，却隐隐听见大姊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婆婆，只有无儿无女的老寡妇才给女人会捐钱，让女人会给她料理后事，可你明明有儿，嘛还要给女人会捐钱，这不是浪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