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怪。”他喃喃地说。

一两米多的怪迎面扑来。林川随手把它抓过来，抡圆了向周边砸去。骨骼断裂，肌撕碎。围拢过来的怪一个个被击倒，但他手里的怪也在疯狂的攻击中被撕扯得越来越小，于是他把它狠狠地向怪群中砸去，脚下重重一顿，向着刚才看到的那两个血脉者的位置飞跃过去。

弹迎面来。林川随手把它们接下来，向周边怪的脑袋弹去。

“你要……”陈建业的话还没有说完，林川便解开安全带，拉开机舱了去。

“我是来救你们的！”他大声地叫。“第二防线只剩你们几个了？”…

他不知对方是哪血脉者，是嗜血如命杀人如麻的，还是像自己这样仍然以人类自居的？

“都往山上跑！”林川一边对付着怪一边叫，山外面还有更多的变异人。这些士兵留在这里只是死路一条。即便是能够持下去，他们也无法在之后的轰炸中幸免。

地上满是弹壳。他随手抓了一把，快速地一个个把周围的怪脑袋打爆，给他们腾了足够的空间。

陈建业用力关上了舱门。

“你们上回去，转述我的命令，让夏末蝉通知李尧瑶派轰炸机和对地攻击机过来，把最的武空运过来！”他转对陈建业说。“我们要抓时间把它们消灭在河谷里！”

后面的弹药箱里应该都是炮弹，十几名士兵围拢着两个装满弹夹的木箱，他们应该就是凭借这个和那个陌生血脉者的帮助才持到了现在。

“还有多少弹药？”他大声地问。

林川有些疑惑，这时他已经快要落地。一变异人张开大嘴对着他嘶叫，于是他在半空中微微调整姿势，一脚踏碎了它的脑袋，落地时迎面一拳打翻几变异人。快速地从它们中间冲了过去。

迎面而来的惊慌失措的脸，林川叹了一气，把扑向战壕的怪纷纷踢开。

“上回疏勒机场去！”

陌生的1级血脉者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中等个，看上去瘦瘦的，神里有一林川无法理解的淡然。他应该通某武术，战斗到现在，他的上几乎没有鲜血，也没有沾染多少尘土。林川看到他只是不不慢地在变异人中穿行，却没有怪能够碰到他，他不时用掌或者拳在变异人的脑袋和上看似轻巧的一击，被他击中的变异人便像是受了重击一样向后倒地不起。

“帮帮我！”他再一次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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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少了！”一名有着显著加索人特征的士兵用纯正的普通话回答，语气中透着绝望。

但阶血脉者能够很容易就从这样的包围圈中脱，能够一直在战壕附近战斗，分散那些士兵的压力，林川认为他们应该不是坏人。

至少在黄安德的系内从未听说过他们。

而那个2级血脉者则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他明显没有接受过任何格斗训练，仅仅是凭借本能在厮杀。他抓住边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当武向周围挥舞，当手中的武失去作用时，他便以自己的拳和作为武。他的就像是一个血磨坊，不断向着变异人最密集的地方碾去，留下满地的尸块和碎骨。他的上沾满了怪的脑浆、鲜血和碎块，林川在他的里看到极度的疯狂和仇恨。

枪声仍在不断响起，林川在半空中看到一个小小的炮兵阵地上，仍有十几名士兵在竭力抵抗。两名陌生血脉者中的一个在不断替他们消除着威胁，而另外一个则完全是在自顾自的屠杀。

陈建业的睛跟随着他的影，看到他落地时的冲击力让一圈怪七零八落地飞散开。

过他们。

他们不是一伙的？

“司令我们？”飞行员早已经被这样的景象吓得魂不守舍，他握着纵杆问。

阵地就建在雪山脚下，正面十公里外就是从国境线过来的山，河谷在这个地方向南转去，距离阵地大约不到五公里的样，如果不是这样，他们不可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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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把那些难民和怪分开几乎是不可能的，林川不知轰炸机和攻击机多久能从迪化或者银州飞来，但两千公里的距离，怎么也要一个多小时。那时候难民已经全死光了。

“帮帮我！”林川对那两个一直在战壕附近战斗的血脉者叫，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他已经能够觉到距离自己近一些的那个与他一样是1级血脉者，而一直在怪群中疯狂杀戮的那个则是2级血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