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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严烨愤怒地向林川扑过来，王元安伸手在他上快速地了两下，他便僵在那里动不了了。

年前。”严烨的愤怒像是要让空气燃烧起来，他咬牙切齿地说。“转化我的人是黄安德，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你说你引爆了弹？那你怎么确认他已经死了？”

这样的答案与没有回答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但林川知自己关于他的来历已经无法再问到什么答案，只能了。

“我的最后一个问题是，你怎么看待人类？是把他们看、牲畜、随时可以牺牲和杀死的东西，还是自己的本源？你保护那些士兵是为了什么？是因为一时兴起。还是因为你觉得每个人类都有活下来的权利？”

飞机在经过他们时轻微地摆动了一下机翼，表示自己看到了他们，然

“我不能告诉你。”

“刚才我的表述有问题，我们都知1级血脉者只要有一残骸就有可能复活。所以我把黄安德复活后分成小块封装在了混凝土里，保存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对于其他人来说。他已经什么都不了，相当于死了。”

王元安再一次笑了起来。“我只是一个旅行者，没有固定的目的地，更没有明确的目标。我只是在大陆上随意的游，没有派别也没有立场，走到哪里就算是哪里。你对这个答案满意吗？”

“那你找到答案了吗？”林川问。

林川本能地觉到他很危险。

“这样的问题谁能回答得了？”王元安笑了起来。“你还是问容易回答的吧。”

王元安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摇了摇。

“你认识他们？”他上问。

王元安转过看着他，许久之后才摇了摇。“这个问题我也无法回答，我不知他们怎么看我们，也不知自己该怎么看他们，也许我成为一个旅行者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这个答案。”

“何大吉……叶海雅……祝荣……李尧瑶……就这些？”王元安轻轻地跟着他复述着，林川注意到他的表情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你从什么地方来，要去什么？”林川问。

林川坐在他对面一直看着他，而他则走到悬崖边看着下面变异人大军的行动。

“既然我们已经事先定好了规则，那就要规则来。”王元安说。“你的问题林川回答得很清楚，现在是他提问的时间。”

“这算是你的问题？”

“没有。”王元安摇了摇。

“我想知你的伙伴都是些什么人？”王元安问。“如果你觉得不便回答，只说他们的名字也可以。”

“既然想请你加，让你知这些也是应该的，这没什么不方便的。”林川答。“我的伙伴主要是两个1级者和3个3级者。1级者是何大吉、叶海雅，3级者是祝荣、李尧瑶、孙静。”

“那他就是还没有死了？”严烨一下又激动了起来。这世界上似乎只有这一件事是他关心的。“他在什么地方？”

“你了什么？”他尖叫了起来，王元安又在他上戳了几下，于是他连声音也发不了。

“我没什么想知的了。”他微笑着说。“照之前的规则，你还可以问我一个问题。”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还要遵守这无聊的规则？你想问我什么都可以，我会把自己知的都告诉你。但你问完后也要解决我所有的疑问。可以吗？”林川说。

“你到底是什么人？”林川却看着他问。

一架双翼轻型飞机突然从东面飞了过来。林川看到了机上的编号，于是他站起来，对着它挥动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