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一更加可怕的可能。“会不会在某一天，只要有人发正确的密码，所有血脉者都会受到控制或者是无法行动？那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应该停止转化5级者的行动？”

从龙岐的个来看，这可能未必不存在，唯一的制约或谢有技术。

人不是机。无法行确的编程，比人更神奇的血脉者的难可以到吗？

林川计划中至少还需要转化上万名各个等级的血脉者。如果这些人在某个时候会突然倒戈或者是死亡，这对于他想要开展的事业来说无异于毁灭。

“我们能够确保普通的方法不会有暗藏的危险。”李瑶尧持着。

但林川一想到那可怕的死亡率就到极度痛苦，为了一个可能，重新用上万人的生命来换取一个2级血脉者，值得吗？

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答案。

李瑶尧和祝荣认为使用存在隐患的血脉者才是更不负责的法，但林川、何大吉和梁瑾都无法再接受那看不到终的牺牲。

尤其是梁瑾。

她一次次从噩梦中惊醒，她作为助手已经参与了数百次如同谋杀一般的实验过程，那些被钢镣捆绑在椅上变异的人在她的梦境里反复现，化作梦魇夜夜纠缠着她，她无法再接受那样的屠杀。

上万人，那是一个她无法想象的数字。

“不要那样。”她在又一个被梦境惊醒的夜晚对林川说。

林川轻轻抚摸着她的，亲吻着她，安着她。

“相信我。”他低声地说。“我不会那样的。”

“我相信龙岐没有那样的技术。”他最终了决定。“为了尽快让一切恢复正常，我们需要继续行5级者的转化实验。李瑶尧，由你来主持，可以吗？”。

“我不接受这命令。”李瑶尧回答。

“从技术角度发考虑，你所设想的这后门本就是不可能的。”林川说。“我知仅仅是这理由无法说服你。但逻辑上，龙岐如果有这技术的话，他何必要惊动我们？我们都已经知他对于毁灭毫不在意，如果有这技术的话，他为什么不脆把错误的方法给我，然后看着我们大规模转化了有问题的血脉者之后再来打击我们呢？对于他个人来说结局是相同的，都是被我们封存起来，但对我们的破坏却大许多。”

他地盯着李瑶尧的睛，她最终被这个理由说服了。

让林川没有想到的是，梁瑾主动找到他，要求由自己来行接下来的实验。

“我不会让你再去这样的事了。”林川摇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