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怜啊。”

为什么觉像是痴女被负心汉抛弃了呢？

不过想想，也是啊，黑月当初对普罗米修斯的态度就像是恺对澈的态度，甚至更甚。可是他却是被自己最信任最敬的人在自己正为他全心付的时候抛弃了，这伤痛，怕是没有几个人能够理解的。

聂中龙没有说话，从怀里拿本写了什么。

“喂喂喂，你该不会在里面写了我很多坏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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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是朋友。

聂中龙笑了笑，这是免费打广告吗？

“停停停停停！好好好，我不要求看了，可恶……什么人啊，虽然都是实话，但是说的我听不好意思的。”

末日王……听上去哪里有希望，哪里有荣耀了？

“什么鬼？！小爷我……本王我如何没节了。”一想到聂中龙可能会把这些记录在案连称呼都改了的家伙，不是没节是什么？

喂，节呢？！

“边……缘？”澈看着这个名字有一说不来的觉，似乎自己被这个名字引了，自己就是其中的主角，一个没有节，但是却不得不带着一帮人啊崩坏边缘求生，还要活得有滋有味的主角。

聂中龙笑了笑：“《王法则》都能大卖，写写你没节的人生应该销量不错吧。”

“没有希望，没有荣耀吗？崩坏听上去是这样啦，但是我的书名，你还需要好好理解一下。”聂中龙说着，将书页翻开平整放到了澈的面前。

“下不了手。也正常吧。”伊卿走到了澈的边，她好久没有像现在一样用一能够看透澈的心思的语气说话了。

为首的萨拉菲尔叹了气，也是轻松了太久了看来是时候战了：“那么现在我们就告辞了，小妹就给你们照顾了。”

澈看到那本本上的字，稍微有好奇：“崩……坏……？什么鬼！我不了，不准写。我听说你前两本书叫《回命运中》和《逍遥侯传奇》！虽然名字不咋地，可是起码不是带着希望，就是带着荣耀，为到我这就变成崩坏了！怎么也应该叫末日王之类的嘛。”

等等，你才没节！

“好了，内容，你就不要看了，你就活在其中，看内容反倒没意思了。”聂中龙笑着说。

如果有一天……恺……自己这个最信任，也是一直以来都陪伴着自己最忠诚的朋友成为能够杀妻弃毫无德观念可言的怪人的话，怕是再痛自己也会亲手了结了他。这样想想，或许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悲剧，都是普罗米修斯当年对待黑月的事情上太善良了。

“话说回来，小龙，听说无论是你们那许久之前的失落历史还是你们地球近代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事情。全都被你编写成书了，不知我们现在的这些经历会不会被你编写成书呢？”在天使族离开之后有无聊的时候。澈突然找聂中龙聊起闲天来。

澈摇了摇之后回看向了天使们。

对，没错，应该不是下属。当年黑月还是瑾的时候站在普罗米修斯办公桌前的时候。普罗米修斯应该已经把他当朋友而不是什么手下了吧。

“怎么会，王殿下您英明神武，宇轩昂，有雄韬伟略，大将之风，大帅之才……”

澈苦笑了一下：“想也知，如果我们冲过去黑月首先对付的肯定是小灰灰号。其次才是你们。而如果空间隙真的开启了，那么那位普罗米修斯会召唤的肯定也是我小灰灰号而不是你们。这样说起来，我们这才是最危险的啊。”…

“我等你来。”最后普罗米修斯对黑月说的一句话就好像是印证了澈心中的想法。很韧的语气，不落下风的决心。可是心中有多痛大概只有他自己知了。而且介于黑月大概已经疯了，所以这痛。世间也只有普罗米修斯一个人承担了。

听到伊卿的话，澈无奈地笑了笑。是啊。太正常了啊。如果是自己养了几十年的突然咬了自己一，哪怕是咬一个好歹来，大概也不会动手理了它。而如果这个是去到咬人，自己一定要理，那也下不去杀手啊。

澈看见了——《崩坏边缘》。

但是同样的，站在普罗米修斯的角度，难不痛吗？怕是比早就神智不正常的黑月还要痛吧。

萨拉菲尔摇了摇，或许是这样吧，可是他们已经决定了，就是安琪儿自己也是决心要在小灰灰号上呆着。